即使賀星辰已經微微沉下了臉，路依依還是禁不住，再度小聲腹誹一句：
“更何況，就算沒這個廣告商選擇，也會有其他廣告商找上程野的。
畢竟連我一個不懂行的都不得不承認，程野對拍照這個事情，仿佛是天生擅長。”
“...”
賀星辰頃刻間露出一絲苦笑，不得不無奈感歎一句：
“還說討厭程野，分明無時無刻都在維護他。”
路依依愣了一會兒，徹底沒了聲。
跟賀星辰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對視上，路依依隻覺著尷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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