嫉恨、隱忍、得意、暢快......種種情緒在她臉上閃過，或許心情太過複雜，顯得有些猙獰。
“對了，”倏地，她對吳沈德道，“那個偏院，我不想再看到有他們的任何影子。”
“小的待會兒就去安排，”吳沈德趕緊應下，隨即問道，“那另一個院子？”
“拆......”蔣幼芸的話剛出口，想到什麼，話鋒一轉，“柳姨娘之前不是說她的院子太小地方太偏住不開嗎？還有吳姨娘，她的院子靠近池塘水氣太重對她身體不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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