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,陸衡那不識相的東西已經被我們幾個綁回來了,一會隻要把藥喂進去,管他有多硬的骨頭,都隻能乖乖聽您的話,像狗一樣隨您玩弄。”
諂媚又討好的聲音忽然傳進紀梵梵耳中,讓她無意識皺起了眉。
為什麼做夢都能夢見那個瘋批男主的名字?難道真的被那個劇本弄出了什麼心理陰影?
平心而論,那劇本的設定很帶感。
比如那個跟她同名的炮灰女配,因為看上了男主的容貌想睡他,最後被毀了容不說,還讓炮灰的整個家族破產覆滅,家裏所有人的骨頭被一根根敲斷送到了金三角,成了用來試毒的試驗品 。
“別在我麵前提陸衡那個本了,雖然病嬌最近很吸引那些小妹妹,但男主不行,把他斃了吧。”
紀梵梵懶洋洋的撩起眼皮打了個哈欠,才看見幾個膀大腰圓的黑衣保鏢站在她麵前麵麵相覷,表情困惑,“斃了?大小姐,這,這殺人犯法啊......再說您先前不是說,隻是要咱們把他抓過來弄死他嗎?”
把誰抓來弄死?
她紀大小姐出了名的潔身自好,可沒有那種癖好!
紀梵梵緊蹙著眉正要發問,忽然聽見一聲壓抑的冷笑傳來。
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,竟發現自己居然身處一個陌生的豪華別墅裏,而門口的地上正躺著一個渾身是血,被繩子綁得嚴嚴實實的男人。
他生了一張極漂亮的臉,即便現下看上去狼狽不堪,如羊脂玉般的冷白皮上盡是淤青,也帶著某種脆弱的美感。
隻是那瀲灩妖嬈的桃花眼寒意森然,像是蓄勢待發的餓狼,下一秒就會張嘴咬斷她的脖頸。
紀梵梵下意識打了個寒噤,腦中卻忽然湧起大量陌生的記憶。
他祖宗的,穿越了!
幾個保鏢見她一直不說話,有點搞不清這位驕縱的大小姐又是什麼情況,隻能賠著笑試探道:“大小姐是不是嫌他臟啊?哥幾個下手重了點,要不我們把他帶下去洗洗換個衣服,包大小姐滿意!”
嫌他臟......把他當成玩具。
這個女人,該死!
躺在門口的陸衡眼中寒意更甚,嗜血的怨毒稍縱即逝,卻被才從震驚中回過神的紀梵梵看得明明白白。
她紀梵梵上輩子沒做過什麼惡,沒事還會往山區捐個款,為什麼會穿越到那個鬼劇本裏?!還恰好是那個跟她同名,得罪了男主的炮灰!說好的善有善報呢?!
她的臉色顯而易見的蒼白下來,眼看著保鏢們作死要去抓陸衡,聲音都有些打顫:“閉嘴!不許動他!誰讓你們把他打成這樣帶來的!我隻是要請陸先生......請陸先生來吃飯道歉,誰讓你們亂來!”
保鏢們被她罵得一愣:“不是大小姐說把他打個半死給點教訓,再......”
為什麼這三個人還要繼續作死......要是被陸衡盯上,大家就都別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