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魚一邊給秦宴祾扇風一邊降火:“陛下,奴才愚見就是按照先帝爺留下來的慣例回來的,況且禦王隻帶了一百個人的護衛。”
“可是這一百人都是高手,要是他想殺朕隻要派一半人來就好。”
江魚連忙跪下,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該怎麼勸?
正好外麵的小太監進來:“皇上,禦王求見。”
秦宴祾更加慌亂了,無頭蒼蠅一般轉了好一會,突然冷靜下來:“去找皇姐,把禦王帶到禦花園。”那裏人來人往,程圻夏就算想要做什麼也得掂量掂量。
江魚親自跑到公主府,得知長公主去了護城軍又往護城軍去,快把他一雙老腿給跑斷了。
程圻夏跟秦宴祾在禦花園的湖心亭裏,連最親近的身邊人都在十幾米外,不敢打擾兩位主子談話。
秦宴祾雖然會武,但自知比不過禦王,心裏期盼著皇姐趕緊來。
“皇上不用緊張,我是有正事要說。”他又不是殺人狂,這小皇帝還是跟小時候一樣,見到他還是這麼害怕。
“禦王請說。”秦宴祾努力想拿出皇帝的氣勢,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忍不住矮了三分。
“本王這次進京除了述職還想迎娶長公主,請求陛下賜婚。”
“什麼!”
程圻夏居然想要娶皇姐,他在想屁吃,別以為他不知道程圻夏打的什麼主意,皇姐可比護城軍還有價值,隻要有她在,還能培養第二個第三個護城軍。
但是他上次下毒讓皇姐昏睡失敗之後,能感覺到皇姐對他的態度大不如前了,應該是知道了什麼。
就算皇姐要嫁也得利益最大化。
“不知道禦王出什麼聘禮?皇姐可是東煊國最尊貴的女人,朕從來沒想過讓皇姐遠嫁,招婿還差不多。”
言外之意,程圻夏想要娶皇姐,就得留在京城裏,上交封地,要知道那塊封地他眼饞好久了。
程圻夏心底不屑,小皇帝膽子不大,胃口不小,他是對秦繁感興趣,但還沒到為了她放棄封地的地步。
“皇上說笑了,臣隻是提個建議,畢竟長公主的婚事還得她自己做主不是?”
秦宴祾不說話了。
兩人心裏都挺堵的,最終不歡而散。
秦繁在比武場上痛痛快快的比了一場,陸副將和五個小隊長輪番上都沒奈何得了秦繁半分。
墨扶雋再次認識到了不一樣的秦繁。
“墨扶雋,你上來玩玩。”
陸副將和五名隊長麵麵相覷,這侍衛看著好像小白臉,能不能行啊?
秦繁看出他們的顧慮:“你們別小看他,墨扶雋可是影衛營第一出來的,學的是殺人的招數,你們不用手下留情。”
至於墨扶雋,她根本沒有叮囑的打算,她相信他。
墨扶雋選了把劍,最常見的兵器,陸副將則是長槍,也是他最擅長的:“墨侍衛,要是不小心被在下傷了,還請多擔待。”
“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。”
話音一落墨扶雋就先動手了,趁敵人沒有準備好也是一種戰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