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叔怎麼來灶房了,可是晚飯沒有吃好?”淩蕭蕭抬眸問他。
灶房幽暗的環境中,反倒襯得她一雙黑葡萄般的招子,閃閃發亮。她臉上掛著笑,兩個小梨渦又將她白皙軟糯的臉襯托的越發嬌俏了。
顧二郎不說話,一雙三角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,臉上掛著叵測的邪笑。
“嗯,的確是沒吃好。我想吃的,沒吃到。”
她趕緊站起身,又回到灶跟前,準備重新生火。
她一邊忙手上的活,一邊問他:“叔叔,你還想吃點什麼?我馬上生火,給你弄。”
顧二郎反手把灶房門關上,猥瑣笑開,“我看你的樣兒生的不錯,我很有食欲。不如,你讓我把你給吃了。”
“叔叔,你怕是在同我玩笑。”
這顧二郎看上去不太正經,淩蕭蕭停下手中的活計,心中隱隱覺得不安。
顧二郎大腹便便地往前邁了幾步,直到走到淩蕭蕭跟前。
“方才你和大壯的事,我可全都看見了。你若是不想我把你和大壯的醜事說出去,就從了我。”他威脅道。
淩蕭蕭急忙解釋,“大壯隻是給我送青蛙,你看,都在那邊。二叔,你想多了。”
“想多了,嗬嗬!”
他一把攬住她的腰,用力捏了一爪。
“嗬嗬,這小蠻腰,比春樓裏的姑娘還好握。肥水不流外人田,與其便宜了劉大壯那外來戶,倒不如跟了叔叔。”
淩蕭蕭嚇得往後退去小半步,雙手撐在了灶台上。
顧二郎生得健壯,想逃出他的魔爪怕是不容易。她急中生智,對他說:“叔叔,要不咱們回屋裏去,此處味道不太好。”
她原本想的是,先順著他意,將他誘出去之後,她再想辦法逃跑。
哪知,顧二郎並不上當。他將上半身貼了下來,壓得淩蕭蕭半個身子都仰倒在了灶台上。
他的嘴越湊越近,哈喇子都快掉蕭蕭身上了。
驚慌之下,她隨手鎬了個鐵鍋鏟,用出挖筍的力道,朝他頭上就是狠命一砸。
“哎喲。”
顧二郎吃痛,鬆開攬著她腰的手,去摸腦袋。
摸出一手的鮮血。
淩蕭蕭見狀,扒腿就往外跑。
“個臭婊子,竟然敢打我。”
顧二郎搖了搖腦袋,又反身向她撲過來。
好在門栓被及時打開,他隻扯到她一個裙角。
“嚓”一聲,她的布裙下擺被他撕去了一大片,她又細又白的小腿露在了外麵。
她顧不得多想,拚了命地往回逃。
顧二郎握著他扯下的那塊裙角,放在鼻翼下方嗅了嗅。
“香!”
“嗬嗬,小婊子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。”
他雖沒追來,淩蕭蕭回到臥房裏卻仍是驚魂不定。不敢跟公婆說,就隻好小聲傾吐給她那半死不活的相公。
“三郎啊三郎,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哦。你再不醒來,我怕是要成了顧二郎的盤中肉、碗中湯,被他吃淨了。”
“嗚嗚嗚”
心酸的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。
而他,依然是那樣長挺挺地僵硬躺著,一動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