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則笙心裏一陣恍然，又一陣喜悅。
“戰友。”關子墨澄清說道。
“啊......”顧則笙隻覺得心情一片複雜：“你都知道呢？”
“FC在國內找代工，少有工廠能達到他們在過程控製、現場管理這些標準化要求，好不容易找到兩家，是以前和唯爾一起創品牌的公司，後來品牌做不下去，做了加工廠。他們拿著FC全球製造中心的作業指導書死磕，但語言溝通不過關，效率一直低得很。”
“工廠正好是蔣微推薦的，她英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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