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下去，怕汙了眼睛。
保安領著個老人進來，老人背著蛇皮袋，佝僂著背，看形狀袋子裏裝的是廢棄的飲料瓶，老人拄著拐杖，挪向文雋的座位。
他開始收拾案幾上的空瓶，把剩餘的飲料倒時垃圾桶，放到地上，狠狠一踩，瓶子癟了，他撿起來，往身後的蛇皮袋一丟。
“啪、啪、啪。”踩跺聲接連響起。
初時，文雋隻是抬眼看了老人，接連的聲音明顯擾了他的好興致，但老人撿的專注，收完案幾上的，又開始翻垃圾桶。
他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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