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嬤嬤臉上還是沉靜的表情，淡笑著看向一直默聲不語的秦柔。
“還是嬤嬤看得清楚。”
秦柔抬首，眉眼之間很是輕鬆和意，一點也沒有為他人做嫁衣的不快。
今日這場聚會，鈕祜祿氏和李氏兩人之間你來我往，總體算下來幾乎打了個平手。
但對這兩人來說，沒一個沾了上風意味著兩人打壓對方的計劃都夭折了，兩人心中怕是都要不鬱。
在鹹福宮中秦柔還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，每次風頭偏向一邊，康熙就會不經意地在其中和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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