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元初冷睨了托尼一眼,並沒有掙脫托尼的手,嘴角勾起淺笑:“這裏可是有監控,你確定要在這兒?”
托尼抬頭看了一眼房梁上的監控,臉色一沉,收回了手。
“晚上八點,後院小花園,那裏沒有監控。”
托尼帶著驚詫的眼神看著葉元初,她那純真的笑容,讓他是血液沸騰。
【葉大夫說的果然沒錯,這葉二小姐行為輕浮,很好拿捏。】
托尼是全天授課,葉家給安排了晚餐。
葉元初吃了幾口,便放下了碗筷:“我吃飽了。”
她離開之即,不忘看了托尼一眼。
托尼瞬間魂都被勾了去。
他也是隨便扒拉了幾口,便借口吃撐了,去後花園散步。
老遠托尼就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,在花叢下站著。
“寶貝,我來了。”托尼猥瑣的搓著手衝上前,一把從身後將人抱住。
“啊......”
葉念霜發出驚吼的叫聲:“放開我,放開我。”
“寶貝,不是你讓我來的嗎?還矜持什麼。”精蟲上腦的托尼,哪裏還知道自己抱錯了人。
“混蛋,你放開我,我不是葉元初,我是葉念霜。”
“你們在幹什麼?”
薑愉的一聲怒嗬,托尼整個人才清醒過來,看清懷中的人,怎麼是葉念霜,他一看葉元初在一旁端著手看戲,他立馬鬆開了手。
葉念霜捂著胸,撲進了楚雅麗的懷裏,大哭了起來。
葉懷怒斥:“好你個托尼,敢在我家做這種事。”
“木晴,馬上報警。”
“不能報警。”
“不能報警。”
楚雅麗和托尼是異口同聲。
葉懷和薑愉目光審視的看著楚雅麗。
畢竟這個托尼老師是她找來的。
楚雅麗見狀,連忙道:“不能報警,這要是報警了,念霜的名聲不就毀了嗎?女兒家的名聲最重要了。”
“不報警,像他這種還要繼續禍害別人。”葉元初一旁冷悠悠的道。
本已經動搖的葉懷和薑愉,聽了她的話,葉懷態度更堅定了。
“對,像這種敗類,就不能再給他機會再去禍害別人。”
“葉元初,都是你,是你讓我來這兒的。”葉念霜含淚指著葉元初怒斥。
托尼見狀,也連忙道:“對,對,對,我也是葉元初約我來的。”
葉懷和薑愉目光移到了葉元初身上。
特別是薑愉,眼神都變得更淩厲了幾分。
葉元初看著葉念霜平靜的問:“我約的你?我怎麼約的你?”
“你......我......”葉念霜根本說不出來。
葉元初跟她說的是,托尼約她八點在後花園見麵,她問她要不要去。
而她跟葉元初說的是去。
還哄騙葉元初,托尼找她,是要單獨教她,這是好機會。
她本來是好奇過來看看,見沒有人,還以為他們躲到了花園裏,便過來了,剛過來便就被托尼給抱住了。
葉元初輕笑一聲,視線移到了托尼身上:“你說我約的你,我又是怎麼約的你?”
“你說這裏沒有監控,讓我八點來這裏。”托尼脫口而出。
“哦......”
葉元初拖長尾音,明白的點點頭。
托尼臉色大變,覺得上當了。
葉元初抬眸,看著葉懷,輕聲細語道:“爸,我是約了堂姐,想讓她教一教我儀禮,上課我也沒有怎麼聽,我是沒有想到托尼聽見,竟然生了歹心。”
“托尼老師是大伯母找來的,他這麼大膽,也不知道大伯母知道不。”
“葉元初,你什麼意思?”楚雅麗慌了,不顧形象的怒斥。
葉元初嚶嚶委屈道:“今天是堂姐被托尼侵犯,若是不幸是我,會不會又是另一番說辭了?”
“元初,別怕,爸爸在。”葉懷上前,輕輕拍了拍葉元初的背。
他神色一凜,看向楚雅麗。
“大嫂,這人是你找來的,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?”
在商場混跡了這麼多年,這點小伎倆,他又怎麼沒有看出來。
楚雅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:“二弟,你不信我?”
葉懷冷臉相對。
楚雅麗隻好將視線移到了薑愉身上:“二弟妹,難道你也不信我?”
薑愉沒有說話。
給元初極力安排禮儀老師的是楚雅麗,極力推薦托尼的還是她。
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楚雅麗的用心。
葉念霜見狀,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來。
“名聲都沒有了,我還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葉念霜哭著便要去跳水。
楚雅麗連忙將她拉住。
“念霜,你這是幹什麼?你要是死了,我可怎麼辦,我怎麼向你爸交代。”
“我為這個家勞心勞力,結果到頭來得到了什麼?念霜,該死的人是我,不是你啊。”
母女倆是抱在了一起,痛哭了起來。
葉懷捏了捏眉心,是覺得頭痛不已。
對這陣仗,葉元初早已經習慣,早些年楚雅麗欺負她,大伯在旁隻要訓斥楚雅麗兩句,她就會像這樣,是又哭又鬧的。
隻要她這一鬧,大伯便就會妥協。
這已經是她慣用的伎倆了。
最終,葉懷也妥協了,沒有報警,隻是將托尼趕了出去,此事沒有再繼續追查。
“葉元初,你靠這點小伎倆就想掰倒我和我媽,你未免也太真了,今天的事情,我記著了,遲早會讓你還回來。”葉念霜惡狠狠的說。
葉元初勾了勾薄唇,笑著離開。
葉念霜心中一悸,這個笑容竟然讓她害怕。
......
“今天這事跟楚雅麗脫不了關係,我看她就是嫉妒我們家元初跟傅九爺訂了親。”
書房裏傳來葉懷的怒斥聲。
“元初如此,也是她沒有用心教導。”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?可是又能怎麼辦?我們為了事業,將元初放在了家裏,家裏這些年都是她在照料,若是我們一回來,就找她麻煩,把元初無教養的事責怪在她頭上,那別人會怎麼來看我們?”
原來,她都知道。
葉雲初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,茶杯摔在了地上。
書房的門打開。
葉懷緊張道:“元初,你怎麼樣?有沒有燙到?”
“你們知道我這些年過的什麼日子?”葉元初看著薑愉,倔強的沒有讓眼淚流下。
他們知道,可是卻一次都沒有回來過。
難道事業比她要重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