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堯偏頭，對上那人的笑眼。
南晚從他進門起便是笑著的，仿佛心情很好。
江堯從那雙眼睛裏撤回目光。
“早。”
依舊簡潔的回應，但南晚臉上的笑容更大了。
江堯猛然想起，這樣的笑容確實是熟悉的，在很多年前的自己臉上。
腦海裏突然浮現出昨天在籃球場，南晚抓著他的手檢查，以及昨晚路老師最後的回答：
“因人而異吧。”
“小江，你有沒有想過，也許，走的人並沒有想過要走，而回來，才是夢寐以求。”
“這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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