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髻掉了，妝也花了。
衣衫也不整潔。
如同一個女鬼。
“你個廢物，連匹馬都控不住，本夫人要你何用！”潘氏從地上爬起來，第一件事就是責怪車夫。
連帶著還用腳踹他。
車夫自己都還驚魂未定，卻也不敢得罪潘氏。
沈為看不下去了，走上前勸慰道：“得饒人處且饒人，夫人還是消消氣，馬匹受驚，也怪不到老伯的身上。”
這是撿好聽的說。
潘氏脾氣本就跋扈，今日受驚滿肚子的火沒地方撒，便掐著腰怒斥：“你算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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