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“不然,外人的唾沫都可以把你淹死。”
說完,阮慈不再看霍靳深,徑直越過他。
霍靳深看阮慈固執又欠抽的模樣,沒緣由的煩躁。
這個女人看著像隻無害的小兔子,實則,她不過是收起了她的獠牙罷了!
阮慈來找阮薔,還不等她進門,阮薔自己已經走到門口那裏。
兩姐妹四目相對那瞬,阮薔淺淺一笑,對阮慈說:“小慈,我還沒有吃飯,你陪我下樓去吃晚飯吧!”
樓下餐廳,飯菜都涼了,沒有驚動褚姨,阮薔擇了兩樣菜,讓阮慈幫自己微波爐熱一下。
這期間,她拿著熱水壺,燒了熱水。
等開水燒開這期間,阮薔狀似不經意,問阮慈:“小慈,我還沒有問你,你和靳深是怎麼認識的啊?”
阮慈臉上掠過一抹不自然。
“陰差陽錯認識的!”
阮慈實在不想過多談及自己和霍靳深之間的事情。
反正她和霍靳深的婚姻形如虛設,時間一到,就各奔東西,實在沒有去深究的必要。
微波爐裏的菜熱好了,阮慈問阮薔還想吃點什麼。
“不用了,就這兩樣吧!”
等阮慈幫忙把菜放到桌上以後,阮薔看著她的背影,莫名的恨意和嫉妒,由眼中聚集,幻化成一片妒火。
當阮慈再轉身,見熱水壺裏的水燒開了,她怕阮薔傷了手腕,不方便倒水,就主動上前幫忙倒水。
不想,她剛拿起熱水壺,阮薔突然就過來和她搶熱水壺。
阮慈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兒,隻聽“咣當”一聲,伴隨著熱水迸濺和阮薔的一聲尖叫,她整個人僵在原地。
“小慈,小慈你......你怎麼這麼心狠?”
廚房裏傳出來的動靜,很快驚動了別墅裏的每一個人。
霍靳深是在褚姨過來之後,第一個衝過來的人。
待他看到阮薔纏著紗布的左腕那裏,有鮮血透過、染紅紗布,他瞪大眸子,趕忙走上前。
“怎麼一回事兒?這是怎麼弄的?”
不看還好,可等霍靳深看到阮薔手腕處不止鮮血透過紗布,周圍的肌膚還被燙出來密密麻麻的小水泡,他震驚錯愕之餘,眉頭擰緊在一起。
阮薔被霍靳深護在懷裏,她抽噎著,忍著疼,目光痛苦的看向阮慈。
“是小慈,小慈她......她拿開水燙我!”
霍靳深的目光,倏爾淩厲似利刃射向阮慈,寒光乍現。
收到霍靳深看過來的目光,阮慈果敢否認:“不是我,我根本就沒有碰到她,她會被熱水燙傷,是她自己的原因,和我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小慈你......你怎麼這麼能顛倒是非啊?我怎麼能自己燙我自己?分明是你做的這一切!”
阮薔往霍靳深的懷裏靠,哭的越發羸弱。
“我才傷了手腕不久,傷口還沒有愈合,你卻用這麼滾燙的水潑我,小慈,你到底安得什麼心啊?”
阮慈望著阮薔這張明明很美麗,這會兒卻格外醜陋的臉,她什麼都明白了。
這分明就是阮薔給自己下的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