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穿成了學校高嶺之花沈承逸的貓。
竟意外發現他不為人知下掩藏的麵孔。
這吸貓吸得一臉沉醉的是校園榜排名第一高冷的沈承逸?
這個不放過機會占我便宜,快要把我擼禿頂的就是那個麵帶寒冰的沈承逸?
我覺得不是我先瘋就是他先瘋!
歪,你快將原來那個高冷的沈承逸換回來!
一睜開眼,我看到的就是一隻對著我流哈喇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傻狗。
周圍一片狼藉。
滿地被撕碎的紙巾,打翻在地的酒瓶,咬成一片一片的書頁。
我懵逼了,這是被人偷家了還是被人洗劫一空了。
下一秒,門口傳來聲響,有人回來了。
我抬起頭,整個怔住。
我不僅震驚麵前的這個人是法學院之光--沈承逸。
更震驚於他為何變得如此巨大。
後麵我才發現不是他變大了,而是我變小了。
我連忙跑到鏡子麵前。
渾身圓滾滾,又大又圓的眼睛。
就算我不了解,但我也知道鏡子裏麵的是一隻貓。
我震驚到無法言喻,轉眼看向站在門口的沈承逸。
沈承逸,不僅是法學院之光還是法學院的高嶺之花。
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個傳說。
在校期間無論是本校老師還是非本校老師皆對他喜歡的不行。
年紀輕輕就收到了多個頂尖offer,獲得的獎可以堆滿一個房間。
喜歡他的人從這頭排到那頭,硬是沒有一個女生成功過。
就是這樣一個高冷男神,沒想到家裏居然養了一隻貓和一隻狗。
沈承逸如我剛才醒來一般沉默了一會兒,掃了一眼無處落腳的地麵。
隨後將書包放在沙發上,拿出一根嚇人的藤條。
麵色不善的朝我走來。
我???
不是我啊,我才剛剛穿過來,你就不問問是不是那個傻狗。
不論我如何的辯解,終究化作幾句喵喵喵。
看著他拿著藤條越走越近,我怒了。
我跑到貓架的高地上,圓溜溜的眼睛和他對視著。
貓可以輸,氣勢不能輸。
你再不把藤條扔掉,我要鬧了!
沈承逸神色看不出多憤怒。
不對該憤怒的應該是我才對。
莫名其妙變成一隻貓不說,還要被冤枉!
「喵喵,我有沒有和你說過,我不在家的時候,你要乖乖的不可以拆家。」
喵喵?淼淼?
我竟不知道該不該感歎一句,這神奇的緣分。
我瞪大了眼睛不肯退縮,我怎麼知道你有沒有說過?
沈承逸見我沒有後悔的意思,將我撈過去,將我的身子擺正。
就像是人類幼孩犯錯被家長捉過去一樣。
「知不知道錯了?」
「喵!」我沒錯!
下一秒,我就感覺有一雙手不輕不重的拍打我的屁股。
我渾身一顫,這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恥辱。
我夏淼淼,長這麼大記憶裏也沒有被人打過屁股。
沒想打居然被一個不熟的男人沈承逸給打了。
我滿眼不敢置信,溜圓了眼睛看著沈承逸。
「向我賣萌是沒有用的,做錯了就要受到懲罰。」
沈承逸冷酷無情的聲音再度在我的耳邊響起。
就在我氣的不行的時候,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那隻傻狗悠悠的站在一旁。
神色掩藏不住的幸災樂禍和興奮。
我???
好你這個綠茶狗。
我有理由懷疑是你拆的家但是卻將罪名轉移到我身上。
見打的差不多了,沈承逸將我從腿上抱起來。
故作凶相的點了點我的腦袋,「下次還敢不敢這樣了?」
我十分的不服氣,什麼都可以,但我沒做過的事情絕對不認。
我將腦袋轉到一旁,不理會沈承逸。
沈承逸似乎被我氣笑了,他將我腦袋擺正過來。
甚至用手禁錮住我的腦袋,不讓我的視線轉移。
「不知道錯是不是,那我就盯到你認錯為止。」
一人一貓就這樣開始了詭異的對視。
誰也不讓誰。
嗬,你在和我比?
我夏淼淼,江湖人稱對視泥石流,沒有人可以在和我的對視中贏過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