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沒有想到,回到家裏後,看到家裏多了一個人,婆婆的遠房表舅。
表舅小眼睛,厚嘴唇,看我的眼神是直勾勾地,讓我特別不舒服。
但是這次回家婆婆收斂了很多,進我房間的次數少了,我也就沒有過多計較表舅的事情。
那天,我路過小區綠化區的時候,無意撞見婆婆和表舅在長椅上聊天。剛要過去打招呼,卻聽到了他們在聊我。
“你有這麼好的媳婦真是福氣呀!”表舅說。
“什麼好媳婦,死死貼著宇凡趕都趕不走!真是個賤人!離不開男人,沒男人就沒命了!你沒見過她在宇凡麵前騷的那個勁!”婆婆的聲音恨恨的,帶著滿滿的酸味。
“怎麼個騷法呢?告訴我,我這鄉下人沒有見過世麵。”表舅兩眼放光,帶著笑意問。
婆婆眯起眼睛笑著,壓低了聲音在表舅耳邊說著什麼,表舅發出猥瑣的嘿嘿笑聲,
我故意過去打斷他們,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。
表舅上下打量著我,笑得無比猥瑣。
我頓時麵紅耳赤,既羞又憤。
婆婆進我和老公的房間無數次,很多次都撞見我和老公正在纏綿。
看表舅那猥瑣的笑,不難猜到她到底和表舅說了什麼。
可是我又沒有什麼證據,隻能啞巴吃黃連。
從那次之後,表舅看我的眼神就很猥瑣。
並且我總是撞見婆婆和表舅在竊竊私語,表舅看我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露骨。
有一次,表舅盯著我晾在陽台的內衣看,還湊上去聞了一下。
看到這一幕,我心裏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。
從那之後,我都將自己的內衣晾在臥室裏。
可是有一天,我早上有事回家,竟然發現表舅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。
我無比惡心,拿起抱枕使勁砸表舅,表舅被我砸得嗷嗷直叫。
婆婆趕來,護住了表舅:“表舅怎麼說也是你長輩,你這麼沒大沒小,你父母怎麼教你的!”
我氣得渾身發抖:“你進我房間我就不說了,他憑什麼進我房間,還躺在我的床上。”
“我讓你表舅去拿宇凡的內衣來洗,他看你們房間的陽光好,就躺在你們床上睡著了。”
聽到這話我更是生氣了,“誰讓你洗的,我說過多少次了,宇凡的內衣我來洗!”
“我洗我兒子的內衣怎麼了,我給他從小到大的。”婆婆理直氣壯地說。
我氣得渾身發抖,不想和婆婆說什麼了,打電話叫回了老公。
誰知道,老公回來之後,也站在了婆婆和表舅那邊,說我大題小做。
“他拿我的內衣是怎麼回事?有人拿著你老婆內衣你都不管嗎?”
老公將我拉到一邊,悄悄對我說,“表舅因為家裏窮,一直都討不到媳婦。四十多歲了連女人的手也沒有摸過。見到女人的東西自然是很好奇。表舅是老實人,不可能有什麼壞心思。”
看到三個人站成一條線對我一個,我氣得想笑,這都是什麼一家子人。
老公接到一個電話,說公司有急事,安慰了我兩句就匆匆走了。
我想到我是回家取資料的,下午還要見客戶,隻能將這件事先放下了,匆匆去了公司。
我晚上下班回家,準備和老公和婆婆挑明,讓表舅離開。
可是一進家門,就看到婆婆一反常態,對我和顏悅色,並且做了一大桌子菜。
此時老公還沒有回家,家裏隻有婆婆和表舅。
“小琴,今天是你表舅不對,我已經教訓過他了,他以後再也不會了。我也有不對的地方,所以做了你喜歡吃的菜給你賠罪。”婆婆親切地笑著,將我扶到了餐椅上。
表舅也憨厚地朝我笑著,一個勁賠不是,本來是想說讓表舅走的,看到他們這樣,我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。
“一家人磕磕碰碰是難免的,主要的是相互體諒著。”婆婆一邊給我夾菜一邊說。
“還是等宇凡回來一起吃吧。”我說。
“不等他了,他還有點事回來的晚,咱們先吃。”婆婆笑意吟吟地看著我說,不知道為什麼,那樣的笑讓我心裏發毛。
婆婆不停給我夾菜,又不停給表舅倒酒。自己卻一口菜也不吃,一口酒也不動。
表舅幾杯酒下肚,眼神迷離,直勾勾盯著我的胸部看,喉嚨滾動著直咽唾沫。
我有些害怕,給老公發信息,問他什麼時候到家。
老公回信息說婆婆心口疼的老毛病又犯了,他去興德中藥店給婆婆拿藥。
我心裏一下子涼了半截,興德藥店在城東,我家在城西,老公開車回來起碼得兩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