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問題？說來聽聽？”了空眼睛一亮，迫不及待地問。
吳北良微微一笑，伸出一根手指：“第一個問題，就我所知，自荒古以來，一共隻有九種聖品靈竅，你說了塵師弟是第十聖品靈竅，是什麼意思？”
聽完第一個問題，了空沉默了。
這是了塵師弟的秘密，也是整個禪道院的秘密，他這嘴，怎麼一時就禿嚕了呢？
了空目光掃過吳北良三人：一個歸元四品，一個金丹三品，一個金丹二品。
——要不滅口好了？
他腦海中冒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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