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譚山這話，眾人私底下不由偷笑，暗想譚山老糊塗了，竟真的相信靈符項目。
方雨萱邀請譚山等人入座後，接著拿出合作協議。
“譚先生，這是合作協議。”
譚山接過來也沒有看，直接拿出筆在協議上簽下大名。
雙方交替合作協議後，方雨萱請出一名五十出頭的女人。
眾人一臉懵，不知道方雨萱請出這大媽想要做什麼。
譚山此刻腦子也轉不過來，不過他知道方雨萱這樣做一定有她的安排。
“她該不會是沒有錢請明星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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