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中院就看到楚宇關著門。
他也不客氣,直接上去就是猛地一推。
楚宇這才剛吃上兩口。
他如今的手藝炒的菜別提有多美味了。
每一口都在刺激著他的味蕾。
這菜真是色香味俱全。
突然被打開的門讓楚宇不悅的看去。
許大茂嬉皮笑臉,一點也不見外的就往屋裏走。
“楚宇,不厚道啊,一個人躲在屋裏吃獨食!”
他毫不客氣的從桌子底下拉出一條板凳坐下。
然後直接伸手就要去抓盤子裏的肉。
楚宇直接用筷子尾部狠狠地朝那隻手打去。
許大茂的手還沒落下,一陣痛感襲來。
他的手猛然縮回,隻見上麵多了兩道紅印。
他疼得呲牙,猛吹了幾下,另一隻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。
惡狠狠的瞪向楚宇,“吃你一塊肉怎麼了?還打人!”
楚宇也不多廢話,這許大茂長得像個小弱雞。
他直接起身拉著他的手臂就要往外扔。
許大茂沒什麼力氣,眼看就要被拖走了,幹脆起了壞心思。
不給他吃,那誰都別想吃。
他奮力掙紮,嘴裏醞釀著口水。
剛要朝盤子裏吐。
隻是嘴皮子一動,楚宇就知道他想幹什麼。
拉著他往門外一扔,順便一腳踹在他屁股上。
許大茂直接飛出去,不巧的臉著地。
還因為口水沒來得及吐出去,直接嗆到呼吸道。
嗆得他滿臉通紅,地上的灰都蓋不住。
他爬起來,指著楚宇半晌罵不出來話。
【叮!許大茂怨恨值+5.】
楚宇朝著許大茂揚了揚拳頭,見他瑟縮了一下,就沒再搭理他。
反正許大茂也就是個慫貨,還被何雨柱打得叫爺爺過。
用不著他再動手,還是先吃飯。
秦淮茹看出了房門,手裏拿著碗也朝楚宇這邊過來了。
她瞧了一眼地上的許大茂,也沒有搭理。
她可不一樣,她有信心,她可是要和楚宇再續前緣的。
剛剛楚宇和許大茂的動靜她是瞧見的。
可是棒梗問著肉味饞的又哭又鬧。
她婆婆賈張氏發話了,讓她拿碗過來討點肉。
屋裏的肉香更加濃鬱了。
她吸吸鼻子,撫了撫耳邊的頭發,摸了一下臉頰,走了進來。
“宇哥......楚宇,你這肉做得挺香的,孩子饞肉了,能不能給點讓我帶回去給孩子解解饞?”
也不知道她是哪兒來的臉把這話說出口的,反正楚宇捫心自問,他是說不出來的。
“秦淮茹,你是不是東西忘了帶出來了?”
楚宇抬頭瞥了她一眼。
秦淮茹驚喜道:“我有帶碗過來的。”
她拿出一個土胚大瓷碗,伸手準備遞過去。
楚宇並不接,一邊吃著一邊說:“我是說你的臉沒帶出來,所以才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。”
秦淮茹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。
百裏透著紅,紅裏帶著點黑。
外麵適時傳來賈張氏那個潑婦的大嗓門:“秦淮茹你個喪門星,死楚宇床上去了?還不回來,你兒子要餓死了!”
秦淮茹的臉色更難看了,她唯唯諾諾,眼神中帶著哀求,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楚宇。
“宇哥,你就給點吧!”
楚宇被煩得不耐煩了,直接花了五點怨恨值買了個“一葉障目”給秦淮茹用上。
果然,秦淮茹一臉興奮,端著碗就往外跑。
似乎碗裏真有香噴噴的肉。
楚宇終於能安安靜靜的吃個飯了。
他對著可憐的門搖搖頭。
這門三天兩頭被踹,好幾個地方都裂了口,看來得換一扇好點的。
而秦淮茹跑出去,在院子裏被絆了一下。
她慌裏慌張的蹲下身,“肉怎麼掉了,好可惜。”
說著撿起什麼放進碗裏,興匆匆的回了屋。
賈家正屋,桌上擺著一盤鹹菜幾個菜窩窩頭,賈張氏不耐煩的張望著。
總算看到秦淮茹帶著笑意的端著碗過來了。
她老臉上也閃過驚喜,看來那小子還有點人性。
可是看到大碗裏蠕動著幾條蚯蚓的時候,她一驚,眼睛瞪得老大,往常裝菜的大碗裏不斷蠕動的蚯蚓引得她心裏一陣惡心。
壓住要冒酸水的感覺,她對著秦淮茹拍桌子怒道:“秦淮茹,你不是去楚宇那裝肉嗎?裝蚯蚓這惡心玩意回來做什麼?”
秦淮茹一點也沒察覺到不對勁,笑得一臉燦爛,還帶著點饞樣,“媽,什麼蚯蚓?碗裏就是楚宇給的肉啊!”
棒梗也有些好奇了,奶奶說是蚯蚓,他媽又說是肉,到底是什麼玩意?
他踮著一隻腳,伸長脖子,期待的想看到肉。
結果隻看到幾條粘著土的蚯蚓不斷蠕動著,可把他惡心壞了,沒有香噴噴的肉不說,還弄這麼惡心的東西回來。
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,朝著秦淮茹瞪眼,“媽,不是肉,我要吃香噴噴的肉!”
秦淮茹卻一臉慈愛,把肉放到棒梗桌前,“這不就是肉嗎?都在這兒了,快吃吧!”
她把碗放在桌子上,小當和槐花也都看見碗裏的東西,嚇得哇哇大哭。
“秦淮茹,你眼睛被屎糊住了?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,這就是幾根蚯蚓。”
賈張氏怒氣不消,“蹭”的一下子站起身,走過去,往秦淮茹手臂上狠狠一擰。
秦淮茹吃痛,眼珠子都快瞪得突出來了,可是看見碗裏的還是肉。
她忍著痛一臉可惜的看著碗裏,“媽,真的是肉啊!你們眼睛怎麼了?都不吃嗎?”
她還咽了咽口水,這是她好不容易討回來的,結果他們還都說不是肉,不吃!
“你們不吃我吃!”
她抓起碗裏的蚯蚓就往嘴裏扔。
賈張氏一個沒忍住,肚子裏的酸水就往上冒。
一陣幹嘔,什麼也沒吐出來。
上次掉糞坑後,她的胃口就很不好。
好不容易聞到肉味想吃了,結果又經受這麼一遭。
五六歲的小當看到自己媽媽吃得這麼香,也忍不住泛酸,隻有兩歲多的槐花什麼都不懂。
“小當,你也吃肉......怎麼味兒好像不對,之前聞起來那麼香的。”秦淮茹再眨眨眼,又揉了揉眼睛,仔細一看,破了一葉障目。
“啊!”她一下子扔掉了手裏的“肉”,也在一邊吐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