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為了給我出口氣？
不是我自戀，是我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來。
尤其是黃毅托卓凡把我帶過來，如此費心思，絕不會是免費讓我欣賞何麗慘狀那麼簡單。
不過何麗這樣，我心裏的確是挺解氣的。
尤其是從楊程口中得知，她幹過的那些事，多少人受到她的迫害，多少個亡魂不能安息。
當然比起何麗，黃毅更是令人發指，隻不過，我勢單力薄什麼也做不了，能做的就是淨身而退，不要去招惹。
何麗磕的頭皮血流，黃毅也絲毫不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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