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我,我瞪回去。
薄焱眉頭微挑,似乎挺意外的樣子。
大概過了十來分鐘,我把止血棉吐了出來,舌頭不再流血了。
醫生擦了擦冷汗,特別詳細的給薄焱解釋了我的舌頭為什麼出血,又為何出出血那麼多。
我猜測,這位老醫生恐怕教學生都不會這麼細致。
薄焱擺擺手,示意醫生不用說了,“最基本的原理,我還不懂!”
醫生離開後,我的舌頭暫時說不了話,醫生也讓我不要說話,意思就是讓舌頭緩緩,給傷口愈合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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