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忽略薄焱的存在感實在太難了。
他的氣息，每一個呼吸，我好像都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最後幹脆我也不裝睡了。
因為肚子餓了，還叫出了聲。
“不睡了！”他似有好笑的樣子。
我看著就來氣，“看我沒死成，你是不是挺失望的。”
“你一直覺得我希望你死？”
他臉上的笑意忽然斂盡，連帶著氣息都冷了幾分，“如果不想你活著，從桑晴出事那一刻，你就已經去閻王殿報到了。”
“你說過，你要讓我生不如死。”
他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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