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爺,這可不是你的風格。”溫凡凱不讚同。
厲煜寒淡笑:“他們交給她解決。”
厲煜寒抱著陶梓回家,猶豫了下,還是把她送回小臥室。
小臥室連十平米都不到,兩人進去以後更顯狹仄。
剛把陶梓放在床上她就醒了,滿目慌張:“放開我!別碰我!”
厲煜寒隻能重新抱住她坐在床邊:“陶梓,是我,厲煜寒。”
陶梓雙眸迷蒙,臉頰紅通通得,看得出酒勁已經上來了。
“厲......煜寒......”
“對,是我。”厲煜寒聲音放柔,“我在呢,已經沒事了。”
“厲煜寒,出事了。”陶梓淚如雨下,“他們怎麼能那麼對我?你說,到底是為什麼?”
她主動抱住厲煜寒的脖子,像個樹袋熊似的緊緊巴著他,趴在他肩膀上哭訴委屈。
空間本就小,她又這樣緊緊地貼著他,紅酒的酒香裹挾著她獨有的香甜,混合成令人迷醉的香氛把兩個人緊緊籠罩。
喉結滾了滾,厲煜寒眉心擰起,全身僵如石雕。
“陶梓,你醉了,先放開我。”
“厲煜寒,你知不知道,我沒有媽媽了,也沒有爸爸了。”
陶梓哭得凶,反反複複得說著一些說過的話。
厲煜寒聽著心疼,隻能僵硬地抱著她。
直到她突然不哭了,開始扯身上的衣服。
“你幹什麼?”厲煜寒慌忙按住她的手。
陶梓眸中霧氣彌漫:“臟......難受......”
她被灌酒,頭發、臉上、脖子、衣服裏外全是紅酒漬,貼在身上無比難受。
厲煜寒拿她沒辦法,隻能抱她去浴室。
“陶梓,你自己可以的,對吧?”他問。
陶梓傻笑。
厲煜寒歎氣:“我把你放下,你自己小心些。”
剛把人放下,一鬆手,就見陶梓往旁邊歪,腦袋衝著花灑開關砸過去。
厲煜寒慌忙把人扶住,嚇出一身冷汗。
還好,陶梓自己嚇了一跳,人也清醒了幾分,紅著臉站在花灑下請厲煜寒出去。
厲煜寒也不敢走遠,就站在門口守著。
聽著裏麵嘩嘩的水聲,腦海中不受控製地出現各種畫麵。
好不容易等水聲停了,卻不見陶梓出來,也聽不見裏麵有任何動靜。
厲煜寒忍不住敲門:“陶梓,你還好嗎?”
片刻後,隱約聽見陶梓的聲音:“衣服......”
厲煜寒拿來一件自己的白襯衣,敲了敲門。
門,開了一條縫。
潮濕的香味迫不及待鑽出門縫撲麵而來。
明明是他用慣的沐浴露的味,卻在氤氳了女人的氣味後變成淡淡的香,即使屏住呼吸,也能從毛孔浸入......
厲煜寒喉嚨發緊,看著一隻蔥白嬌潤的手伸出來,纖細的手腕玉白而脆弱,一滴水珠順著手腕滑落。
凝滑如脂......
汗珠落到她身上是否也是這樣順從地滑落?
厲煜寒猛地攥緊手裏的襯衣,發覺自己的身子開始變得滾燙。
“厲煜寒,衣服呢?”
潤白的小手晃了晃,晃得他心尖發顫。
厲煜寒情不自禁的攥住那纖細的手腕,觸及之處,一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細膩溫潤,激出內心些許的狂性,想將她手腕扣住,把她按在這冰冷的瓷磚上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