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元九淡淡的笑了一下,說道:“你對花圃倒是很好。”
“我對朋友都很好。”宋粟粟不置可否的回答說道。
“那我呢?”
“嗯?”
“如果我生病,你也會這麼緊張嗎?”
宋粟粟張張嘴,沒說話。
她不會。
這點分寸她還是有的。
花圃是女孩子,而且跟她長的像,經曆也像,心路曆程也像。
所以她對花圃不設防,並且心甘情願的幫她。
可翟元九不是。
他是個男人。
身為女性,對異性本來就該有一定的警惕和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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