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著氣的顏珞聽到他的譏諷,臉一紅,安慰自己這是生理反應。
隨即咬牙切齒道,“夠了,霍璟寒。請你尊重我,我還小,不想做這種事。”末了,帶著屈服和求饒,“二少,還請放過我。”
女孩大眼水盈盈地泛著霧氣,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哀戚。
霍璟寒自動忽略女孩的央求,眸色深深地落在女孩嫣紅的唇瓣,經過他的潤澤更顯嬌嫩,誘人采摘。
“小嗎?不小了。”
顏珞見男人視線上下流連,最後定格在她的胸脯。由於目光太具有侵略性,顏珞本能地雙手環抱胸口,一臉慍怒。
臭男人,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
見女孩一臉抗拒,霍璟寒輕蔑,“顏大小姐,我們已經結婚了,丈夫對妻子做這種事天經地義,你還在矯情什麼,欲擒故縱?”
顏珞一怔,但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,“就算是夫妻,也必須是雙方意願吻合,不然我告你強奸。”
“嗬,”霍璟寒聞言自顧笑了起來,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。半晌屈身掐住女孩的下頜,薄唇輕啟,“是不是有些過了?顏珞,我可沒耐心陪你耗著,你是不是忘了你家公司的近況?需要我提醒你麼?”
被直呼其名的顏珞一驚,想起自家公司最近急需注資,而最有實力的當屬霍氏財團。
斂下眸子,顏珞垂首陷入沉思。
霍璟寒也不急,好整以暇的像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獵手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。
約莫一刻鐘,顏珞仰起頭對視,聲音透著苦澀,呐呐問道,“是不是我答應你?你就會幫我。”
“看你表現。”霍璟寒挑眉,語氣輕浮。
暗夜微涼,半掩的窗簾隨風輕輕浮動,月色溫柔。
新婚夜的某個瞬間,男人訝異地看了看昏昏欲睡的女孩,英眉蹙起,眼底盛有笑意。
轉而十指相扣,繾綣纏綿。
翌日,顏珞撐開眸子,動了動身子,痛的像是被卡車碾過。強忍著痛意環視四周,發現霍璟寒不在,一想到昨晚的男人全然不顧自己的哀求,對他更是深惡痛絕。
混蛋,痛死老娘了。算了,就當被狗咬了。
雙腿打顫走到浴室梳洗一番後,顏珞坐到床尾似有糾結。
也不知道霍璟寒那廝答應了沒?要是他不答應。
哼哼,顏珞揚了揚下巴,就咬死他。
市中心霍氏財團總部,高聳入雲的大夏,來來去去的員工井然有序地工作。
頂樓的總經理辦公室,典雅有致。
霍璟寒站在落地窗前,窗外整個洛都一覽無餘。
他很享受站在巔峰帶來的快感,但這些都還不夠,他需要繼續往上爬,隻有踩在霍璟勳頭上,想象他在自己腳下求饒才是完全的勝利。
玻璃倒映出男人深邃的瞳孔,有熾熱的欲望,以及深處不易察覺的寂寥。
腦海裏劃過女孩啜泣求饒的小摸樣,不可否認,這次和霍璟勳的交易很劃算,至少目前看來。
隻是,霍璟勳居然清楚自己暗處的產業據點並以此作為要挾。
霍璟寒眸色暗了暗,看來自己身邊也有些吃裏扒外的叛徒。
忽然門口傳來敲門聲,霍璟寒回神,“進。”
“老板,這是顏珞小姐的生平經曆。”助理將一摞文件恭敬地擺放在桌上,得到示意便迅速退出了房間。
霍璟寒手指輕撚,打開文件似是心不在焉地略略瀏覽。
顏珞,生母不詳,父親顏耀成。
在學校的履曆,除了抽煙酗酒外,打架鬥毆,成績一塌糊塗,平常出入酒吧等違禁場所更是不計其數。
霍璟寒揉揉眉心,真不知道她是怎麼考上洛都大學的,八成是靠關係。可聽說洛都大學是隸歸帝國的直屬學校,為國家培養各式精英人才,容不得魚目混珠。
放下文件,霍璟寒微微沉思,顏珞對他而言不過是一時的玩具,過段時間就離婚省得麻煩,但自己為什麼對她上心。
一定是昨天的表現令他很滿意,所以他才格外留意。
似是想到什麼,霍璟寒陰沉著臉撥通號碼。
不一會兒,對麵傳來一聲輕笑,“真是稀客,璟寒這可是你第一次打我電話,怎麼樣新婚還算愉快吧?”
“拜你所賜,一切都還不錯。”
“是嗎?”許是聽到霍璟寒略顯冷冽的語調,霍璟勳話鋒一轉,溫潤的笑意像是包容不懂事的弟弟,“既然和顏珞結婚了,那和顏氏國際就是一家親了。董事會那邊我已經知會過了,保證起死回......”
西歐的一處莊園,霍璟勳無奈地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搖搖頭,目光看向窗外一片燦爛花海,如同在看前塵往事。陽光傾瀉在他身上,有天使的聖潔。
下午回到洛都大學寢室,顏珞一頭紮進被子裏,小腳丫來回晃動。
室友兼閨蜜薑夏頓時神神叨叨地靠過去,朝顏珞擠眉弄眼,弄得她一臉莫名。
顏珞小手搭在她額頭,故作疑惑,“發燒了這是。唔,還病的不輕。”
薑夏哀怨地瞪了她一眼,捂著胸口作傷心狀,“虧愛妃我還日思夜想擔心夫君你的安危,結果還這樣埋汰我,嚶嚶嚶。”
“好了好了,為夫知錯了。”
“從實招來,和霍大少怎麼樣了?”
“什麼怎麼樣?”
“還和我裝蒜,我都看到了。”說完,薑夏撲到顏珞身上揪著她的領口,“喏,人贓並獲。”
顏珞這才發現自己脖子上有幾個草莓印,羞的臉一紅,想到婚禮的變故,也沒解釋,順著她大大咧咧地承認,末了,還一臉鄙視薑夏沒見過世麵,大驚小怪。
薑夏鬱悶地敲了下顏珞的腦袋,半晌語氣低沉,“那珞兒你打算以後怎麼辦?”
顏珞微微一窒,沉默片刻後揚起明媚的笑容,嬉皮笑臉,“那還能怎麼辦?走一步看一步唄,反正不就這麼過唄。”
薑夏盯著她足足有一分鐘,就在顏珞心裏忐忑時,她突然出聲,“哈哈,你是有夫之婦,那學長可就不能跟我搶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