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薑疏根本就不相信,“你就算是想要說謊也得找一個好一點的,真一點的吧。”
“我沒有說謊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離殤夫人仿佛又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事情:“在文雅夫人的院落中有一個密室,那密室中放著很多刑具,而老平陽侯就在那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如此,你以為我會每日都隨意打發時間嗎?你以為我為什麼從來沒有去看過老平陽侯?不是因為我不想去,而是因為我不能去。”
薑疏還是無法想清楚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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