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?!
張落落瞬間就愣住了,腦海裏想起嗡嗡的聲音,看著眼前的男人,雖然隻是一個側臉,但給她的震驚無以倫比。
畢竟誰都知道在風靡亞洲的鄭氏集團,鄭容麒隻是個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,而鄭哲佟才是真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老大!
畢竟他是鄭老爺子花甲之年才得到的兒子,這個人的形象一直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,不僅有著絕頂聰明的腦子,性格也特別的冷漠無情。
鄭老爺子去世時,鄭哲佟在國外白手起家,已經有了自己實力超群的公司,而國內的鄭氏集團,因為老爺子的養子,也就是鄭家榮管理不當,已經走向衰敗之路。
是鄭哲佟回來的及時,接手公司以後一挽狂瀾,緊接著就讓公司成為亞歐地區的第一集團,從那時候到現在都掌握了半個地球的經濟,執手之人就是他。
明明是這麼優秀的人,如果用一個金字塔比喻,他絕對是站在頂端的強者,原本和自己是沒有關聯的,為什麼會在這時候站在她身後,還說出這種。
鄭哲佟就遇到了張落落的疑惑,看著懷裏詫異顫抖的女人,心裏像是碰到棉花一樣,軟了一下,不過他的眼神卻極其冷淡,尤其是在看上鄭容麒時。
之後鄭哲佟跟張落落說道:“心肝兒,我還以為你去了呢?原來是在這看戲呢?這種是一點看頭也沒有,要是你喜歡的話,我可以給你找更有趣的了!為什麼要把自己給弄臟?”
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這裏哪裏有野男人?”
一旁一直被忽視的朱貝兒發飆,她受夠了被當做不存在的感覺,雖然不知道鄭哲佟是誰,可是因為他說的話也讓自己怒氣十足。
“你怎麼能這樣評價我和容麒,我們倆是真心相愛的,這個賤女人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,估計是已經和你上床了吧?”
“哢擦!”
原本安靜的空氣中突然傳來手臂被折斷的聲音,鄭哲佟直接了當的,折了鄭容麒的手,他痛苦哀嚎的抱著手倒在地上。
“你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?我不會對女人動手,但是你們家住在落落身上的,我會一一討回,折了鄭容麒的手腕,隻是給你們小小的教訓,希望不會有下次,無論男女,我鄭哲佟把話放在這,絕對不會放過他。”
這時候的朱貝兒哪裏有剛才囂張跋扈,他害怕的想要辯解,鄭容麒及時阻止,瞪了她一眼。
“二叔,你碰到女人就會過敏這個病就算好了,你也不能染指我的女朋友,她明明就是我的,為什麼你......”
鄭哲佟不說話,隻是意味深長的看著鄭容麒,終於在他的注視下,鄭容麒不敢說,但是卻把眼神放在了張落落身上。
“張落落,你告訴我二叔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?你根本不認識他,對不對?”
一旁的張落落早就懵了,她沒想到會在鄭哲佟口中間的臉上能聽到自己是他女人這種,可是她竟然沒有感覺到厭惡,反而是有一種奇怪的溫暖席卷全身。
這種感覺是張落落前所未有的,不過她可以確定自己不認識鄭哲佟,兩人並沒有見過麵,甚至她連他的樣貌都記不住,但是對於他的幫助,張落落卻感受到了,麵對鄭哲佟時,她竟然會有一種突如其來的熟悉感。
如果這時候當著鄭容麒和朱貝兒的麵拆穿鄭哲佟,那她也太不厚道了,畢竟三人已經劃清界限,此時要是不說些什麼,何來自尊而言,也會浪費了鄭哲佟的好意。
思考了這麼多,她突然下定決心上前幾步,輕易的拉住了鄭哲佟的手,一臉嘲諷的盯著鄭容麒。
“你到底還在期待什麼,這還用承認嗎?我和鄭哲佟早就已經相愛了,你不要再發瘋了,我們是什麼關係,用不著通知你。”
“你,好,張落落!好得很......”
本來就因為頭痛而渾身顫抖的鄭容麒被懟的啞口無言,他氣的嘴唇發白,想要說些難聽的話,不過一旁的鄭哲佟視線殺氣騰騰地盯著自己,要不隻能氣咽了下去,這時候的朱貝兒才想起來打急救電話,她心裏很是震驚。
原本收拾好的房間早就已經那都無從下腳,張落落再也不想看到這兩人惡心的嘴臉,小臉冷了下了,轉過身就準備離開,沒想到突然被鄭哲佟拉住了。
兩人一起走出去,鄭哲佟微微靠過來,輕聲的說道:“張落落,這件事你處理的很好,不過我認為你還可以更好,而且我也需要這樣的你,怎麼樣?不如談談?”
在兩人仿佛要把張落落刺穿的視線下,鄭哲佟親密的摟著張落落,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,很快就來到了他那一輛全球僅此一輛的豪車上。
“你,最近想跟我怎麼談?談些什麼?鄭先生。”
“你叫我什麼?”
鄭哲佟的語氣突然變了,這不因為張落落的稱呼而生氣,他冷冷的說。
“我隻想說一句,以後當著別人的麵,你和我相處不能再如此生疏,比如像剛才一樣叫我名字,哲佟,不用懷疑,我就是在通知你,也是對你的一個警告。”
鄭哲佟語氣裏的霸道,讓張落落反不過神來,村裏似乎彌漫著一種壓抑,他努力深呼一口氣,讓自己平靜下來。
“我不是很理解,為什麼我們之間要表現的這麼親密,我們......”
沒想到真是一個傻女人。
難道她真的忘記了5年前兩人經曆過的事嗎?
鄭哲佟在張落落疑惑不解的目光,緩緩的道來。
“就像我們以前沒有來過,可並不代表以後也不會,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妻子,有結婚證的那種。”
張落落整個人都傻眼了,他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,他似乎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,而且她能感覺得到,鄭哲佟說的都是真的,尤其是他的眼神,格外堅定。
張落落角怎麼說,在職場上時也是一個女強人,不會因為這個樣就擾亂心緒,他很快平複了下來。
“你是想要我做些什麼?需要我幫忙嗎?鄭先生。”
鄭哲佟就知道眼前的女人像五年前一樣聰明伶俐,果然沒有變化。
隻要一想到那天早上醒來時,身邊已經沒有了張落落的身影,鄭哲佟強壓下憤怒。
“我以前有過敏史,不能觸碰女人,剛才鄭容麒也有提到,我不是在說,而且身為鄭氏的總裁,不可以是單身,這是我去世的父親留下的規矩。”
鄭哲佟說的自己的理由,腦海裏不由的想起了5年前的那天,因為鄭家榮和梁海玲的陷害,知道他不能觸碰女人後,給他下了強烈的特效藥,碰不了女人的,他根本就解不了藥效,後果不堪設想。
就在鄭哲佟差點忍不住時,張落落就這樣出現了,而他恰好發現在觸碰眼前女人的身體時,自己不會產生過敏的反應。
那天晚上,鄭哲佟已經記不清了,不過女人的一舉一動,他始終都記在腦海裏。
而那時候的她好像是遇到了上司的算計,想要把她送給一個客戶,鄭哲佟慶幸的是,張落落最後上的是自己的床。
沒成想他再次睜開眼睛時,早就沒有了張落落的身影,這讓鄭哲佟一瞬間哭笑不得。
他後來打聽過,因為上司的算計,張落落狠狠的報複回去後,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無論鄭哲佟怎麼尋找也沒有關於她的一絲蹤跡,就這樣找了五年,很想那天在老宅時,會在鄭容麒的身邊再次看見她。
自己這個侄子是什麼德性,鄭哲佟比誰都清楚,他不由得想起了後來審問那個上司時,對方透露出這次的算計裏麵還有朱貝兒的插手,於是擔心張落落的他就一直派人跟在她身後保護著,這次才有了自己出場的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