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此話一出,附近的賓客們立馬就被吸引了目光。
眾人停下腳步,紛紛朝兩人投去詫異的目光。
“你看,那不是薑家的小姐嗎?她旁邊那位是不是薑家以前的大小姐?”
“好像是吧,不過她不是五年前就消失了嗎?怎麼突然又回來了?”
“可不是嘛,聽剛才薑家大小姐的意思,估摸是離開薑家後混不走了,又不好舔著臉回薑家,才來宴會上找飯票的,你們可得把自己的男人看緊咯。”
隨著議論聲,眾人的目光逐漸從看戲變成了不屑,更有甚者,對著薑雲初嗤之以鼻。
薑雲初聽著那些汙言穢語,算是明白了薑如玥的目的。
不過,在她看來,這些手段未免也太低虐了些。
若是以前,她可能會覺得難堪,會覺得無法抬起頭來。
可如今的她早就不是五年前的薑雲初了。
現在的她並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,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,又不是過給別人看的,別人怎麼說,都與她無關。
“果然,齷齪的人看什麼都臟!”在薑如玥竊喜的眸光中,薑雲初挺起了胸膛,轉頭目光淩厲地射向薑如玥,勾唇冷哼了聲,“恐怕要讓你失望了,我是被邀請來的,倒是你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以薑氏集團的能力,你恐怕不在此次的邀請名單上吧。”
“不可能,你怎麼可能是會被邀請來的?!”薑如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。
確實,以薑氏集團的地位她根本就拿不到這次宴會的邀請函。
而她之所以能來這裏,還是借著那兩個小孽種為由,向顧北琛裝可憐求來的邀請函。
她薑雲初憑什麼就能收到顧北琛的邀請函!
想到這些,薑如玥便神色激動地質問道:“薑雲初,你少唬我,你一個被薑雲初逐出家門的賤人,有什麼資格收到連薑家都沒資格收到的邀請函?”
麵對薑如玥的質疑,薑雲初眸光一冷,手下意識地在食指上的花戒上摸了一下,露出了仿佛看傻子似的眼神,故作恍然大悟道:“哦,原來薑家還真沒有收到邀請函呀。”
她本來也就是隨口說說,沒想到薑如玥這個啥子還真的說漏了嘴。
看來,薑氏集團這五年在薑國政手裏發展得也不怎麼樣嘛。
薑雲初忍不住輕笑了聲,語氣輕佻道:“薑如玥,與其操心我是怎麼進來的,你倒不如想想該如何發展薑氏集團,爭取下次能正正經經地收到邀請函。”
說完,不等薑如玥做出反應,薑雲初繞開她就要離開。
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,薑如玥本就窩火,現在又被薑雲初這般嘲諷,她立馬就紅了臉。
“賤人,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!”
眼看著薑雲初就要離開,她逐漸喪失了理智,再也顧不得眾人的目光,直接惡狠狠地向薑雲初撲了過去。
聽著身後人抓狂的聲音,薑雲初卻是絲毫不在意。
她嘴角微揚,依舊姿態優雅地往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當感覺身後的人越來越近,她適時一個閃身,完美地躲過了薑如玥的攻擊。
薑如玥不僅一點都沒有挨到她,還因為慣性,狠狠地摔倒了地上。
“嘶......”掌心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感,她吃痛地叫了一聲,垂眸便發現自己的手在水泥地上蹭出了一道血痕。
注意到周圍賓客們打量的目光,她羞辱極了,也不顧不得手上的傷,恨恨地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,轉頭看向了薑雲初。
隻見薑雲初一臉的雲淡風輕,挑了挑眉,仿佛看到了什麼笑話一般,甚至還輕笑了聲。
“你笑什麼?!”薑如玥徹底被激怒了,恨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。
相比薑如玥的的麵容扭曲,薑雲初儀態萬方,“沒什麼,隻是覺得潑婦用來形容你最貼切不過了。”
她的語調不輕不重的,但偏讓人聽出了一股狂傲來,周圍的人也傳出了低低的竊笑聲。
薑如玥頓時臉色大變,氣得胸口也劇烈起伏著。
這個賤女人,真是越來越大膽了,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戲弄自己!
餘光橫掃四周,薑如玥忽然想到什麼,驟然有了底氣。
她兩個大步逼近,在薑雲初的耳邊低聲威脅道:“薑雲初,你就不怕我現在把你五年前做的事都抖出來嗎?這次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,看你以後還怎麼在江城立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