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吻停留了很長時間，待到涼薄的唇上有了些許溫熱，他才直起身。
有些昏暗的燈光下，沈瑟的臉也有些模糊，程紹仲時隔多天，終於能這般仔細瞧著。
“以前你可是經常偷看我，”他摸了摸她愈發瘦削的臉頰，輕笑著，陷入了某種美好的回憶，“今天也算是還回來了。”
先前兩人在一起時，通常程紹仲睡得晚醒得早，但他出去應酬喝多了回來，沈瑟照顧他時，哪怕他意識有些模糊，也能察覺到，她在給他擦洗完之後，會坐在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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