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話一出，把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。
沈媽媽平時脾氣可比誰都要好，這麼多年了，從沒見過她跟誰紅過臉，這個時候怎麼還、還罵人了呢？
對這樣的責難，程紹仲沒有絲毫的意外，也沒有半點不快。
事實上，他恨不能她罵得更狠毒些，以便讓他能更真切地感受到，沈瑟還活著。
她還活著，他也就還活著。
“對不起，因為我，沈瑟才會這樣。”程紹仲的嗓音粗糲又啞然。
兩個嬸子聞言頓時驚訝不已，而沈媽媽不吃驚，她早就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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