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紹仲像是嫌棄她臟,一直到她全身都被淋透了,他才關上開關,開始剝她的衣服。
沈瑟下意識地掙紮,尖叫,甚至還用腳去踢打眼前的男人。
但程紹仲不為所動,直到把她剝了個幹幹淨淨,他才一把抱起她,將她扔進了寬敞的浴缸裏。
沈瑟被水嗆了一下,感覺自己要窒息了,但唯一能救她的人就站在一邊,冷眼看著她狼狽地掙紮。
過了會兒,沈瑟滿臉脹紅趴在浴缸邊緣,喃喃地問:“為什麼這麼對我......”
程紹仲這才走到她麵前,伸手撫住她的脖頸:“清醒了?”
沈瑟聞言幹笑了兩聲,他是以為她喝醉了嗎,才不是,是她一直都醉著,到現在才算是開始清醒了。
她仰起頭,有些艱難地去找程紹仲的眼睛。
“程律師,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,覺得每次看到我,都覺得很討厭嗎?”
程紹仲於是確定她還醉著,除了上次,平日裏的沈瑟才不會問他這種問題,她隻會不問回報、不問結果地愛他,把一顆心完完整整地捧在他麵前。
他沒有讓沈瑟繼續泡在水裏,而是抱著濕漉漉的她回到房間。
......
程紹仲少有地如此沉迷。
不,他更多的應該是征服。
因為察覺到她的改變,他便要她再變回來。
她是他一個人的所有物,無論他再不喜歡她,她也不能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。
沈瑟也很清楚,她現在一邊深陷其中,另外一邊,則是無盡的絕望。
她是真的離不開這個男人嗎,就這麼離不開他嗎?
......
清晨醒來,沈瑟渾身難受不已,不過除了四肢酸疼,更難忍的還是胃部的火燒火燎。
她到洗手間幹嘔了一會兒,但症狀還是沒有緩解。
於是她便想起了昨晚買的藥,雙腿打顫走出來,剛走到客廳,就發覺程紹仲的手裏拿著她的包。
她的心咯噔一下,直到看到他手裏的驗孕棒,她才意識到糟糕了。
他該不會是誤會了吧。
沈瑟走到他麵前,想跟他解釋一下,這個時候,程紹仲先開口了。
“懷孕了?”他看不出喜怒地問。
沈瑟隻僵硬地搖搖頭。
程紹仲便摸了摸她的臉頰,嘴角微勾:“瑟瑟,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。”
程紹仲隻有在喝醉,偶爾哄她,或是像現在這樣,極度惱怒的時候,才會喊她瑟瑟。
沈瑟冰涼的手握住他的手腕,強忍著顫栗解釋道:“程律師,我沒......”
但沒說完,她便停住了,轉而換了另外一句話:“如果我真的懷孕了,你要怎麼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