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初!別不識好歹,拒絕了我,你的項目沒人敢投!”
蘇市一霸陸陽將手中的紅酒杯重重摔在桌上,惱羞成怒的看著這個拒絕了他無數次的女人!
他陸少從沒得不到的女人,唐初是第一個!
唐初唇角始終勾著惑人的笑,婀娜腰身輕動,優雅的喝了口紅酒。
“蘇市人人皆知我唐初愛錢,陸總想一個項目將我拿下,未免把我看的太輕了!”
陸陽被她那笑勾的征服欲更盛,“這麼說就是有價了?一個項目不成,說吧,想要多少?隻要跟了我,都給你!”
會所內其他賓客看在眼裏,個個麵露鄙夷,唐初果然如傳聞一樣妖精,一個笑就勾的男人掏心掏肺。
唐初起身,細長美腿在裙間微露,白的晃眼。
舉手投足皆是風情,惹人心癢。
“我要的,你給不起!”
這個項目是她爭奪唐氏股東支持的關鍵,是將她父親公司拿回來的第一步,不容有失!
但並不包括出賣自己!
陸陽見她要走,霸道的勁兒上來了,也不管會所的其他客人,直接讓保鏢封了門。
“唐初,你這項目我還就非投不可了!”
他眯著桃花眼笑的奸詐,“來人,把她帶到樓上房間去,我們好好談談‘細節’!”
眼看著保鏢聚攏過來,進退兩難,唐初心裏有些慌,處理不好今晚怕是要完!
壓下驚慌不動聲色的周旋,“光天化日,陸總就要帶我進房間,就不怕別人說閑話?”
陸陽毫不在乎,滿眼的勢在必得,“嗬嗬,我看上的人,哪個不怕死的敢攔!”
話音剛落。
“糖糖。”
會所二樓樓梯上渾厚磁性的聲音傳來。
‘糖糖’兩字被念的勾人心魄!
唐初一怔,這個稱呼隻有一人會用。
抬眼看去,一身黑衣黑褲的男人從樓梯上走下,冷然桀驁,奪人眼目。
身後幾個黑衣人迅速四散,行動有速,腰間鼓鼓囊囊似帶著武器。
男人自上而下眸光鎖在唐初周身,深邃幽暗。
薄唇輕勾,“過來!”
修長的腿每邁一步都像踏在唐初心間,一下一下。
聲音更讓她耳麻麵熱,如有魔力般誘惑她乖乖走過去。
直到聞到他身上的硝煙味,才停住腳。
纖腰猛然被堅實的手臂裹住,用力一勾,溫香暖玉貼上了健碩的胸膛!
唐初在他懷中仰頭,看著他還帶著青茬胡須的下巴,滿眼驚喜。
“你回來了?!”
“嗯,退伍了。”
男人輕應,喉結微微滾了下,猛然低頭銜住渴望許久的唇。
太想!
唇齒嘶磨間唐初唇瓣突的一痛。
“又招惹別的狗,該罰!”
低沉聲線性感撩人。
唐初眉眼流轉抬手勾住他脖子拉向自己,也在他唇上咬了一下。
“司北夜,半年了才想起我這個妻子,有狗的是你吧?”
她的聲音很低很魅,招惹的男人眉角輕挑,她溫熱的氣息撲的他頸間酥麻,耐不住勾起她的下巴又重重吻下。
陸陽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!
他信誓旦旦要的女人被當麵挖了!
打臉來的如此之快,他蘇市第一少的麵子往哪兒擱?
“來人!把這對狗男女給我抓起來!”
仿佛被戴了綠帽子的怒吼沒有任何人回應。
他的保鏢已經被黑衣人撂倒。
司北夜從甜膩的吻中退出,一手將她的小腦袋扣在肩膀上,不讓外人窺探她的媚色。
手臂回摟帶唐初往樓上走去,從頭到尾沒看陸陽一眼。
長指輕揮,“請陸總出去,好好講講道理!”
陸陽還沒反應過來,已經被黑衣人架走。
一個寸頭男人舌頭頂了頂腮幫壞笑,“走吧陸總,我們出去‘好好’談談!”
陸陽忐忑叫囂,“知道我是誰嗎?趕快放了我,否則你們完了……”
寸頭隨意拽了塊抹布塞在他嘴裏,“急什麼,一會兒有你喊的!”
唐初見此,扯了扯司北夜衣擺,“他在蘇市地位不低,你剛回來,別惹事。”
司北夜扭過她的頭,迫她看向自己,“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怎麼挨罰吧!”
忽然天旋地轉,唐初再沒了說話的機會被攔腰抱走。
會所內免費看了場戲的眾人此時才敢動,紛紛掏出手機在貴族圈裏互傳。
蘇市第一妖女唐初被神秘人包養,親眼所見!
陸氏公子,秦氏未婚夫、神秘男人共爭一女,唐初果然真妖精!
房間內,唐初被圈在男人和床鋪之間。
頭上黑沉沉的眸子讓她心顫。
“說!”暗啞的聲音直下,湧進唐初耳內,燒的厲害!
她輕抖了下,眸色不覺柔軟,仰頭看他,“要我說什麼?”
司北夜一手支床,一手按在她腰上,像時刻吞咬獵物的猛獸,深沉危險,“招惹了秦霄和你定婚,又惹了陸陽非你不可,你把我這老公放哪兒了?”
他每說一個字,眸光就深一分,她就顫抖一下。
她發現僅有的幾次見麵,次次都是他占據上風。
這男也人太……
她想不出形容詞,卻被這樣的情況激出了不服輸的妖精性格,流轉著眼波說道,“當然把老公放在第一,那些都是浮雲!”
唐初嘴硬,將誤會說成那些男人是她的過往。
司北夜被她的說法氣到,眸色陰鷙低頭狠狠吻住讓他生氣的唇。
想等她解釋就這麼難?
他這老公是擺設嗎?
“嘶,老公……”
她最嬌氣!
一聲老公,讓司北夜鬱悶的心情稍稍鬆快些。
剛鬆的心又一下緊繃起來,猛然就想到他不在的時間裏這小女人惹的禍!
聲音驟然暗篤,“你是我的!”
唐初聽到啊這話眸色暗淡下去,沒回應,隻雙臂攬住他的頭堵住嘴,在心裏告誡自己。
唐初,你是你自己的,別送出心,媽媽的前車之鑒看的還不夠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