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五個字，她咬的格外重些。
那姑娘愣了一下，笑容僵住，有點戒備的看著席思涵：“你是......沈年妻子的朋友？”
她聲音中帶著用力克製的悲傷，大大的眼睛也蒙上一層水霧，看上去可憐極了，也讓人很難再說出更尖銳的話。
可隻要想到嶽思米因為她們失蹤，席思涵就沒辦法對她有半點同情。
她吸口氣，表情冷冷的：“是。”
“我......我知道他之前有妻子，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......”那姑娘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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