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卷塵沙,榆錢兒漫天飛。
從東到西,茅草屋子排列的錯落有致。
顯得麵前的一棟高高的磚瓦房很不合時宜。
喬迎雪睜開眼睛。
她的鼻子正不停泛酸,眼淚汩汩往外冒。
係統商城的提示音響起:【嘀......原主的記憶已植入。】
“......”
“呼啦啦......”身邊有一群農夫農婦圍攏上來,還有一大波人在趕來的路上。
“要不是蕭藺然的娘被人陷害,蕭藺然怎麼可能在咱們這兔子不拉屎的窮鄉僻壤長大!長大後,怎麼可能娶喬迎雪這個惡毒女人?”衣衫襤褸的婦人說話時,氣得要命,就把手中的鐵鍬用力往地上鏟。
“蕭藺然壓根兒就沒想娶喬迎雪!他和梁媛兒那個好姑娘才是一對兒!”有個年輕人更是義憤填膺,“是喬迎雪設計坑了蕭藺然,以被他毀了清白為由逼他就範......”
“對!喬迎雪真是個殘暴的女人,厚著臉皮逼著蕭藺然娶她,卻虐待了蕭藺然整整三年!”
“呸!不自知的東西,蕭藺然那麼好的後生,她卻把人當驢子使!現在把蕭藺然給氣死了,她滿意了?”
“現在的蕭藺然可不比當年,人家可認祖歸宗了,看他那個當縣太爺的爹不得把喬迎雪剁成肉醬!”
“就像你們沒欺負過蕭藺然似的,”喬迎雪突然間抬頭,特意高聲插言,把圍觀群眾都嚇了一跳,“如果虐待他就要被剁成肉醬,你們覺得......你們能繼續當活肉嗎?”
喬迎雪是以最快速度理順了麵前的事。
她穿書了,穿成了惡毒女配。
跟她同名同姓的惡毒女配。
“就......就算是這樣,”剛才還鏗鏘議論的婦人,立馬沒了底氣,“我們又沒把他氣死!”
“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,一氣就死能歸咎於這短暫的被氣嗎?”喬迎雪撩了撩眼皮,陰陽怪氣的另辟蹊徑,“他從小到大被整個村子的人欺負,積怨成疾,落下了一身癆病!我才欺負了他三年而已,你們卻欺負了他二十年!我跟你們比,都是小巫見大巫。而且,起碼我真心愛他疼他!這事兒無人不知!可你們隻會害他......”
吵架這檔子事,避重就輕沒理找理就行,氣死這幫八婆。
其實喬迎雪的聲音自帶嬌媚,即便厲聲厲色,也沒多少氣勢,但她曉得怎麼樣往人心口戳刀子。
“臭丫頭,你胡說八道些什麼?”在場的人臉色都綠了。
“我跟你們這些愚人說什麼都沒用,”喬迎雪繼續把自個兒往外擇,“你們難道不知道,蕭藺然的親爹對我很偏心嗎?況且,我給蕭藺然生了兒子!母憑子貴,他們家世代單傳,他爹會輕易殺我?但會不會輕易宰了你們這些欺負了他二十年的外人......就不曉得了......”
其實喬迎雪的兒子,根本就不是蕭藺然的。
就因為這個,蕭藺然才被喬迎雪原主給氣到昏厥了。
但村民都不知道這事,所以喬迎雪還要利用她兒子狐假虎威。
這叫撐死膽大的,餓死膽小的。
蕭藺然非常喜歡孩子,這幾年來,原主很少照顧孩子,大多是蕭藺然負責照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