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寒知道南宮墨肯定不會同意,但是沒想到南宮墨會這麼生氣。
突然就怔住了幾秒鐘,
“你什麼意思?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?你說清楚!”
若寒想推開南宮墨,但是南宮墨力氣太大,推了跟沒推似的,南宮墨沒有動絲毫,
隻能嘴巴來進行反抗了,
“你讓開,你離我遠點!你想幹什麼!”
“你怕什麼?以為我會對你怎麼樣嗎?”
南宮墨邊說著邊後退,並用眼睛上下打量著若寒,
若寒實在不想和南宮墨討論這個話題,直接略過,
“我作為宸宸的媽媽,我有權利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。”
南宮墨聽到這句話後,又想起她的欺騙,怒言道,
“你除了是他血緣上的媽媽,你以為你還是什麼?!”
“一個滿嘴謊言的人,一個拋棄孩子裝死欺騙所有人的人!”
南宮墨居高臨下的看著若寒,
“我把你帶回來是給你贖罪的機會,我奉勸你好好把握”
說完轉身坐回座位,
“不要天天想什麼七七八八的,做好你媽媽的角色就好。”
“出去!!”
若寒碰了一鼻子灰,說到這個若寒確實對南宮宸有很多虧欠,所以她也沒有過多的反駁南宮墨,
現在南宮墨正氣頭上,若寒隻能先出去,
回到房間後,若寒依然不想放棄,畢竟答應了南宮宸,
再一個就是還有明天的計劃,不能錯過,
若寒洗漱完,躺在床上,輾轉反側不能入睡,
她打算進行自己的第二次行動——繼續說服南宮墨,
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,若寒已經問過文姨南宮墨今天會工作到很晚,
直接去廚房煮了杯南宮墨工作時必喝的手工咖啡,
端著咖啡就走到南宮墨的書房門前,
剛說敲門,就聽見裏麵傳來了’嘩啦,嘩啦’的聲音,
若寒推門而進,就看到南宮墨痛苦的坐在地上,手按在肚子上,
臉色煞白,很痛苦的樣子,額頭上也有很多細汗,
若寒趕緊把咖啡放到桌上,跑到南宮墨的跟前,神情緊張得說道,
“南宮墨,你怎麼了?你哪裏不舒服?”
“你等下,我打急救電話。”
說著拿起書桌上南宮墨的手機就要撥打急救電話,
南宮墨攔住若寒,緊皺著眉頭,用煞白的嘴唇說道,
“胃痛,拿藥。”
隨後指了指書架下的抽屜,
若寒熟清熟路的把抽屜裏的藥箱拿出來,然後把胃藥拿出來,遞給南宮墨,
待南宮墨吃進藥,就把倒好的溫水讓他喝下,
若寒把南宮墨扶到書房的沙發上,南宮墨吃過藥緩了一會兒,
看著旁邊的若寒不耐煩的說道,
“你怎麼又來了。”
“我要是不來,你都不知道怎麼樣了!”
若寒白了一眼南宮墨,這不識好人心的家夥。
“不用謝,我是本著我的善心出發的,你不用多想。”
直接一句話懟得南宮墨沒了聲,不過南宮墨也是沒那個力氣多說了,
“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,你就行行好,明天讓我帶宸宸去海洋館玩一下吧。”
若寒順勢直接把目的說清楚,吃人嘴軟,拿人手段,更何況是救命呢,
“好,但是你記清楚了!”
“第一,不能讓他單獨一個人。第二,不能讓他在封閉的地方。第三,晚飯前必須回來。”
估計南宮墨是真的明白真恩圖報這四個字了,或者實在懶得和若寒再說下去就直接答應若寒了。
若寒驚呆了,沒想到這次這麼順利,可太好了,
她內心正在歡呼著,但是表麵依然很淡定,
“好的,沒問題。”
“還有必須在保鏢的視線範圍內,別動其他的心思,若寒,你知道我在說什麼!”
南宮墨嚴肅的和若寒說道。
若寒是心虛的,心裏咯噔了一下,生怕表現出來被南宮墨發現什麼,
雖然去海洋館玩是明天的一部份事,但是主要的事還有其他的,
“絕對滿足所有要求。”
若寒抬手說著貌似是在宣誓似的,最起碼現在必須讓南宮墨相信自己。
“那我就先出去不打擾你了。”
“嗯”
南宮墨隨口應了聲。
若寒回房間關上門,這才真正的放下心,
不愧是各大影視巨作的王牌編劇,演技也是有的呢。
雖然南宮墨是答應了,但是明天怎麼避開保鏢的視線和季哥哥他們彙合才是最主要的,
想到這些,若寒罕見的失眠了,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,
直到灰暗的天空泛起魚肚白,若寒才慢慢的進入睡眠狀態。
等若寒走出書房,南宮墨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,撥通了電話,
不到二秒鐘,電話被接起,
“是我,聽清楚下麵我說的話。。。。。”
次日
若寒睡的正香的時候,隱隱約約感覺有人扯自己的被子,
“長風,你別鬧,媽媽再睡十分鐘就給你做早餐~”
南宮宸一臉懵,長風?難道是那個弟弟?
接著小嘴就崛起來,不開心的喊道,
“媽咪,媽咪,是我,是小宸宸啊~”
“你快起來呀,不是說好今天去海洋館嗎?”
邊說邊使勁扯著若寒的被子,
若寒突然驚醒,坐起來懵懵的看著南宮宸,
糟糕,起晚了,
若寒摸了摸南宮宸的頭,安慰了一下他,讓他等一下,
然後迅速的起床,洗漱,換衣服,
來到餐廳,文姨早就準備好早餐,
若寒和南宮宸大口大口的吃完早餐,直接衝到門口去坐車,
剛跑到門口,突然從車裏出來一個人,
隻見那人,標準的國字臉,一身的肌肉,襯著西裝很緊實,
“若寒小姐,小少爺,早上好!”
“我是今天陪你們去海洋館的保鏢,我叫張義洪。”
若寒被這個氣場很足的保鏢驚了一下,這不速之客不在計劃之內,
“好的,今天麻煩你了。”
若寒應聲著,但是心裏已經有些擔憂了,
肯定是南宮墨特意叫的人,這張義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,要想避開他的視線太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