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老太太眼角的紋路深極了。
那不是養尊處憂的麵相,而是被某件事情深深折磨的麵相。
“那個勞什子的牌坊壓在我頭上,我敢說嗎?那可是欺君之罪啊!”
轟的一下,謝道之又耳鳴了。
當年,禮部來詢問母親守寡的事,他對那兩年恨之入骨,想也沒想就說母親的的確確是守寡養大的他。
原來是我!
謝道之隻覺得心頭有什麼東西湧上來,嘴一張,噴出一口血。
“父親?”
“兒子!”
兄弟倆一左一右扶住。
謝而立正要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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