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藝然看著歐昱瑉笑了笑，說道：“歐昱瑉，還記得我們當初的約定嗎？”
歐昱瑉疑惑看向韓藝然。
“當時在瘋人院，遇到你之前，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。你知道嗎？我現在有時候在半夜還會被這個噩夢驚醒......”
韓藝然吸了吸鼻子，歐昱瑉不知道她想說什麼。
“對我來講，難過的不是我沒能繼承父親的遺產，我難過的是，對我做這一切的人，居然是這世界上唯一一個和我有血緣的親人。”
“那時候，我真的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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