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兆年沒有說破，隻是又一次高深莫測開口：“凡事不要隻看表麵，人的表麵其實是最不可相信的，要用心，用心去發現真相......”
說了跟沒說一樣，隻是白兆年那一句“遠在天邊近在眼前”倒是引起了顏言的好奇，她問道：“你的意思，我母親一直在我身邊？”
白兆年點點頭。
顏言隻感覺不可思議，自己對於母親的印象還是深刻的，怎麼可能母親在自己的身邊，自己都會沒有發現。
“伯父......”顏言還想問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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