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道懷越說越心驚,死死地盯著秦琅行針。
一股股真氣飛躍天門,落入奇經八脈。
秦琅的臉色逐漸蒼白。
終於,二十分鐘後。
這個時候,他大汗淋漓地收回所有銀針。
原本冰若遊絲的老太太已逐漸恢複平靜。
“數據平穩了......”
薛飛眼睛瞪得滾圓,滿臉驚駭。
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。
此刻儀器表上的所有數據都太平穩了。
薛道懷更是如此,魂不守舍地狂熱呢喃道:“錯了!都錯了!”
“這才是醫術!”
“是老祖宗傳給我們的寶貝,可惜被我們這些不肖子孫都給搞沒了啊!”
他老淚縱橫,好像被當頭棒喝。
幾步走到秦琅麵前,顫抖著聲音道:“迷途掙紮幾十載,今日看到先生,方知我蹉跎半生,都是在坐井觀天啊。”
“謬讚,中醫博大精深,不過是”
秦琅說完,重重了舒了一口氣。
這歸元十八針太消耗精力了,哪怕是他此刻都有些虛脫。
“這......”
此刻,無論是沈建偉還是沈天明都愣在原地。
“秦琅,你......”
白芷柔也是臉色震驚。
這個男人又一次顛覆了她的認知。
“我的天,大帥哥......你簡直不要太帥,又有錢,又會治病,還會撩妹,真是全能啊!”
馮羽墨萌萌的大眼睛不斷地打量著秦琅,滿是崇拜。
“小友......”
薛道懷來到秦琅的身前,聲音激動,開口:“敢問您的師從?”
太了不起了。
歸元十八針,失傳幾百年的中醫精魄,沒想到今天又重見天日。
“就是跟一個糟老頭子學過幾天而已,談不上師從。”
秦琅臉色微微發白。
以他現在的實力施展歸元封穴之術,有些勉強。
“這......”
薛道懷知道對方有心隱瞞也不好再多問。
“老人病情穩住了,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。”
秦琅對薛道懷說完,轉身就走。
沈家讓他莫名的反感,並非地方,而是人。
太過冷漠,沒有人情味,在這裏他怕會忍不住再出手。
“秦先生......”
沈天明臉上滿是愧疚,但是留給他隻有秦琅的背影。
白芷柔心裏五味雜陳,昨天和她纏綿一夜的男人,竟然幫她這麼一個大忙。
也許......
此刻,她的心裏有了一些別的想法。
“媽!”
沈家經過這次的變故,再次忙成了一鍋粥。
......
夜幕降臨,彎月高掛。
此時,鳳凰山山頂,某處涼亭內。
秦琅正盤膝而坐,靜心修煉著。
白天消耗的精力,此刻也漸漸的恢複。
白芷柔在沈家也不會有什麼危險,所以他就沒回別墅。
看著山下萬家燈火,他思緒飄零。
這次來香城,除了幫白顯庭之外,還有就是調查父母失蹤的原因。
“爸媽......”
秦琅臉色罕見的出現一抹溫柔。
......
“太久沒回來了,香城變化還真是大啊!”
秦琅下了山,靜靜欣賞著香城的繁華。
忽然,他的腳步停下。
他看到了不遠處的飯店外,停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。
一股淩厲氣息就是從這輛車子上散發出來的。
而且還有幾股氣息從四麵八方襲來,目標也是這邊。
接下來一定有事要發生。
本來秦琅不打算插手。
可他覺得這車子上的氣息分有些熟悉。
難不成是認識的人?
過去看看也無妨。
走進餐廳,一身西裝革履的服務員伸手攔住他。
說道:“先生你好,請問您有預約嗎?”
秦琅並不是來吃飯的,他隻是為了找人。
聽到有人詢問,他搖了搖頭。
服務員打量了下秦琅的穿著,一身黑色素衣,身上有一些窮酸的味道。
鐵定不知是從哪個工地剛回來。
真是晦氣。
服務員鄙視說道:“抱歉,我們這裏是預約製,沒預約恕不接待。”
秦琅一愣。
這是被鄙視了啊!
他回應道:“我來這裏找人。”
服務員冷哼一聲。
在這飯店吃飯的人非富即貴。
他這幅窮酸樣,能認識誰?
隨即問道:“找誰?”
秦琅有些不知所言。
如果知道找誰,還用找嗎?
見對方支支吾吾的,服務員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。
這個人就是來這裏騙吃騙喝的。
他驅趕道:“快走,快走,影響了這裏客人用餐,你擔待的起嗎?”
秦琅無語。
現在服務員這麼囂張的嗎?
他說道:“那花多少錢能進去?”
服務員噗嗤一聲笑了:“先生,別在這裏打腫臉充胖子了。”
“就你這樣的穿著,估計身上都掏不出二百塊錢吧。”
秦琅臉色不好看。
他身上的全球限量的黑卡。
把這裏整條街買下來都可以。
他掏出銀行卡,秦琅遞過去說道:“需要多少錢隨便刷!”
服務員瞄了眼這張銀行卡。
雖然卡麵是黑色的,但上麵什麼標誌都沒有。
這讓服務員最後的耐心也沒了。
他嘲諷說道:“我在這裏接待的客戶,都非富即貴,黑卡也見了不少。”
“但從沒見過這種沒有圖案的,你拿張假卡糊弄誰呢!”
“快滾!”
秦琅沉下臉。
這時候一位極為驚豔的女子從遠處款款走來。
她身材苗條,前凸後翹。
細長的美腿,配上若隱若現黑絲,更將雙腿襯托的極美。
令人垂涎欲滴。
她是這家店的老板,錢若盈。
也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大人物。
錢若盈的家庭背景,可是恐怖,生於武道世家,爺爺是冀省第一強者,父親是香海市虎嘯盟盟主,其兩個兄長在軍中也是特別有分量的人物。
錢若盈的出現,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凝固了。
周圍的時刻舉著手中筷子,目光看向錢若盈身邊,一動不動。
服務員也忙低下頭,全身不受控製哆嗦著。
錢若盈走過來,瞄了眼秦琅,從他身上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氣勢。
錢若盈用關照姿態說道:“幫他準備一個桌子,想吃什麼隨便他點。”
“都算我頭上。”
聽老板這麼一說,服務員瞬間傻眼。
他背脊冷汗直流。
在這裏上班這麼久,從沒見過老板會主動讓人安排桌子。
難不成這小子認識老板?
怪不得剛剛那麼硬氣呢。
他忙畢恭畢敬看著秦琅說道:“先生抱歉,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還請見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