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誰？
那麼他又是誰？
“你先告訴我，你和宋闌珊的故事。”恩晴開門見山。
她失去了一段記憶，而令墨騫認識的上一世的自己，很有可能就在這段記憶裏。
“她死了。”
令墨騫艱難的吐出三個字。
這個人在他心裏就足夠了，他不想說出來，以為太痛了。
如果她還在，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恩晴點點頭，也不繼續說下去，顯然是在等他的答案。
“我中毒最厲害的那段時間，曾在傲月山莊借住過，我認識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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