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曦的態度一下子就變得冷淡了很多。
誰叫她是真的不喜歡這種會把自己的幫忙當做理所應當的人。
靈唯當然是感受到了陳曦的轉變，一時間都有些慌亂。
她擔心兩個人是真的不會管自己了，隻好點頭：“那好吧！”
“明天來簽個協議吧。”顧斯銘淡淡地說道。
之後他就朝著陳曦說道：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“好。”陳曦點點頭。
她也理解了顧斯銘為什麼要這麼提要求。
誰叫自己現在公司還有那麼多得寸進尺，想要蹬鼻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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