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吧。”
晉斐然看著眼前打了兩隻兔子,興致勃勃要去鎮上賣的丫頭。
伊舒笑眯眯的說:“我去,我還沒賣過東西了。對了,一隻兔子要賣多少錢?”
“......”晉斐文其實也不知道,打仗殺人他會,做生意他也不差,但一隻兔子多少錢還真不知道。
但不想眼前的丫頭失望,想了想:“四十文。”
“好了,那我就賣四十文一隻,兩隻就八十文錢。”說完,將兩隻想要逃的兔子一手抓一隻的耳朵,道:“走咯。”
“娘~~~”小丫頭也想去。
伊舒溫柔的道:“寶寶乖,跟爹爹待在家裏,娘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晉斐然哪裏放心,抱起孩子:“一起去吧。”
伊舒想想:“也行,萬一你們爺倆在家被人欺負了怎麼辦?”
晉斐然:“......”他就這麼容易被欺負?
然後就見伊舒端著一碗藥,道:“先把藥喝了。”
“......”他現在是個廢人,確實容易被人欺負......晉斐然坦然接受了自己是廢人的事實,把那碗苦成黃連的藥麵不改色的喝完,把一大一小兩丫頭佩服的臉都快扭曲了。
“好牛。”伊舒雖是醫書,藥還是她自己去山裏找的,可對於難吃的東西還是敬謝不敏。
“牛。”小丫頭昨天回到家裏,趁大人不注意的時候,好奇的舔了一下那藥的碗邊,被苦的哭了大半天,現在看到藥以後,在晉斐然的懷中,都恨不得倒在伊舒懷中,可見有多嫌棄。
晉斐然喝完藥,看著那一副要遠離自己的模樣,眼中帶著笑意:“走吧。”他一手抱著女兒,要去接兔子,被伊舒攔住,一手抓著一隻兔子耳朵,一家三口前往鎮上。
來到鎮上,就隻見百姓們看到這一家三口又在那裏他指指點點,小聲的道:“哎喲,不是說昨天大鬧公堂,被抓起來了嗎?”
“可不是,聽說花家這丫頭瘋了,昨天把姚知縣打了一頓,這不是上趕著找死麼?”
“可他們怎麼還沒被抓?”
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,伊舒也不理會,畢竟她也有著原主的記憶,知道這個社會人的嘴巴都是很嘴碎的。
就連原主也是一個嘴碎,又喜歡挑論是非的人。
晉斐然雖沒有了內力,但聽力還在,自然聽到這些人所說的......看向正好奇看著四周,一大一小兩隻咕嚕咕嚕似的,眼睛都充滿著好奇,也淡然了。
隻要這些百姓們不太過份,他就當沒聽到。
一家三口提著兩兔子,在眾人的指指點點中走著,然後伊舒發現了一個問題:“咱這兔子要到哪裏去賣?”
“......”晉斐然好歹也算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血閻王哪裏知道。
不過好在聰明,道:“我們到菜市場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一家三口來到菜市場,剛準備找個地方擺兩隻兔子吆喝一下,就見有個老婆婆大喊:“那地方是我的。”
提著一籃子雞蛋的她,彪悍的來到了他們之前所待的位置,一副你們要敢搶,我就死給你們看的模樣。
沒必要跟一個老太太計較,一家三口又挪了個地方,就被剛來的一個年輕婦人道:“那、那地方是我的。”
伊舒正要開口,就看到眾人像躲瘟疫似的:“......”
她有這麼可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