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都站在門口,發生什麼事兒了?”王安友最先開口詢問。
王安友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,長得儒雅斯文,戴一副金絲框眼鏡,像個學者,不像商人。
張元成把情況大致說了一下。
馮遠說:“一個工人而已,既然盼丫頭要把人帶走那就帶走唄,她又不會把他怎麼著,女孩子家家受了委屈總要讓她出口氣。”
一聽“出口氣”三個字,那個工人臉都嚇白了。
連忙道歉:“對不起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就是手滑,不小心把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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