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婷見程以晴陷入噩夢，伸手搖醒了她。
“別走！”
程以晴猛地坐了起來，外頭的天已經大亮了。
程婷連忙抱住程以晴：“是不是做噩夢了？”
程以晴眼眸猩紅，看向程婷的眼神中，藏著幾分惱怒：“姐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“這兩天那些網友一直罵你，我放心不下，過來看看！”
程婷擦了擦程以晴額上的汗：“最近還是一直做夢嗎？我幫你問了一個方子，對失眠多夢特別管用！”
“不用！”
程以晴掀開被子，推開程婷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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