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筒傳來的聲音，是齊文曜的。
童姿樺開口：“齊總？”
“哪位？”
齊文曜冷漠疏離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童姿樺呼吸一滯：“齊總，是我，童姿樺。”
電話那頭，齊文曜沉默了足足十秒鐘：“有事？”
“是這樣，以晴今天突然問汪導請了假，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，你能不能給她打個電話問問？我有點擔心她。”
童姿樺語調輕柔，仿若一個知性知心的大姐姐。
任誰聽到她這些言論，都不免會對她心生好感。
“我知道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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