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題轉移的很快,一下子從認貓到抓傷,徐友真一愣,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左手,上麵僅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疤。
他撓撓臉,有些疑惑道:“這,我也不記得什麼時候被抓的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桓言覺得該阻止某人的“強人所難”了:“徐友真,八號晚上你們社團聚餐結束後,你去了哪裏。”
徐友真又是一呆,怎麼話題又從抓傷轉移到他八號晚上的事情了?
他想了想:“聚餐結束後我就回學校了。”
魏長纓:“你住在學校寢室裏?”
徐友真:“是的。”
到這會,他似乎是意識到不對勁了,臉色有些緊張起來:“魏警官、桓警官,你們該不是懷疑我是......我聚餐結束後就回寢室了,我室友都在寢室裏,他們可以作證的!”
“而且我根本不認識王洋啊,頂多是眼熟他。”
桓言:“你別緊張,我們隻是例行詢問案件相關人員的行蹤信息。”
徐友真卻說:“我不是來做虐貓視頻報案人的筆錄的嗎,為什麼要問我曹子正的事情?”
好家夥,你發現了華點啊。
魏長纓微挑眉頭,視線瞥向了混淆案件的罪魁禍首。她可是一直規規矩矩地在問虐貓案哦。
罪魁禍首·桓言麵不改色:“因為警方現在懷疑虐貓案件的凶手和殺害曹子正的凶手有相關聯係,所以你作為兩個案件的交叉涉案人,有義務回答有關兩件案情的訊息。”
徐友真臉上的驚訝不似作假,他像是百思不得其解,喃喃自語道:“怎麼會......”
魏長纓沒給他太多緩衝時間,她敲敲桌麵:“視頻你看完了嗎?”
徐友真搖頭:“沒有,太殘忍了,我看不下去......”
魏長纓把視頻的進度條拉到最後,那一瞬間閃過的人影,暫停之後,模糊地更厲害了,隻能勉強分辨出一個人形。
“這個人,你認識嗎?”
毫無疑問,徐友真又被為難了,他先是說“這不是人吧?”“看不出人樣啊”,後來在魏警官的多次不容置喙的強調下,勉強承認是個人。可是讓他從中辨識出是誰,徐友真表示真的無力。
最後他被通知能離開的時候,整個人都是垮著出門的,一副被吸幹了的樣子。
桓言一瞥而過那個背影,對旁邊的魏警官說:“這就是你的審訊手段?”
魏警官表示:“不逼一把,誰知道會爆發出怎樣的潛能呢?”
桓言:胡說八道,就是想為難人家。
桓隊決定以後應該適當對新人的某些行為進行良好的引導。
“已經讓老蔡帶人去跟蹤徐友真了。”桓言道,“你和老趙明天再去一趟A大,你去給徐友真的室友做筆錄,老趙查一下有沒有失蹤滿24小時的同學。”
魏長纓:“為什麼是明天?現在就可以。”
桓言無語扶額:“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了。”
魏長纓眨巴著眼睛看向他:“桓隊,你低估了大學生的造作精神,十一點才是夜生活的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