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國華家中。
盛國華一回到家裏,就抬起手狠狠的給了盛雪薇一巴掌:“沒用的廢物,我讓你在公司訓練了這麼久,結果你什麼都沒有學會,盛雪薇,你真是丟我盛家的臉丟到別人家去了!”
從來沒有被盛國華打的盛雪薇,現在突然被盛國華打了一巴掌,她眼眶中的眼淚瞬間忍不住的流了下來。
“爺爺,我已經很努力了,但就是學不會怎麼辦?”
盛國華看著如此沒用的盛雪薇,他氣的高血壓蹭蹭往上升:“盛雪薇,同樣是盛家的孩子,為什麼盛南梔什麼都會,而你卻笨的像頭豬?我盛家出了一個你這樣的白癡,真是丟臉到家了!
我告訴你盛雪薇,我再給你一個月時間,一個月後你要是還學不好唱跳,那我看你也別出道了,趕緊改行吧。”
盛國華留下這句氣急敗壞的話上了樓,盛成見了趕緊跟上去,至於盛雪薇和張君則站在一旁。
張君心疼的看著自己眼前被打的盛雪薇,她疼惜的抬起手放在盛雪薇的臉上。
“薇薇,你爺爺打你也是為了你好,你今天這唱跳確實不怎麼樣,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好好努力,爭取過了盛南梔那關成功出道吧。”
被全家人嫌棄的盛雪薇,臉上的神情更加難看了,她把頭一扭,氣急敗壞的跑到了樓上關上門生悶氣。
“盛南梔,盛南梔,天天就說我比不上盛南梔,我怎麼就比不上盛南梔了?”
盛雪薇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被打紅的半邊臉,她抬起手放在自己臉上,眼中流露出滔天怒意:“盛南梔!我非得給你一些教訓,才能讓你學乖,你給我等著吧,你死定了。”
......
封時宴從酒吧重新回到盛氏集團門外的時候,夜澤已經回來了。
封時宴把車停在一旁,夜澤拎著在來的路上所買的晚餐,他小跑到封時宴的身邊叫喊:“總裁,我已經把陸少送到醫院了。”
“他怎麼樣?”
“胳膊有輕微的脫臼,不怎麼嚴重。”
“嗯,上來吧。”
夜澤打開車門,去到副駕駛上麵坐下,他把晚餐遞給封時宴:“總裁,這是我在回來的路上買的晚餐,你吃點吧。”
封時宴接過夜澤手中的晚餐,打開一看全是沒有辣椒的餛飩。
封時宴嘗了一口就不吃了,他在夜澤的注視下說道:“沒有南梔做的好吃。”
夜澤:“......”
“總裁最近提起南小姐很頻繁,您是不是想她了?”
他想南梔?他為什麼要想她?
封時宴自欺欺人的回答:“我和她都離婚了,我還想她做什麼?隻不過她做的東西,確實很合我的口味。”
封時宴把餛飩放在一旁:“我休息一會兒,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好。”
封時宴閉上眼睛後,腦海裏全都是揮之不去南梔的身影。
他嘗試去想念秦思雅,可是最後想的還是南梔。
封時宴最近快要被南梔給逼瘋了,他心煩的離開車上,從包裏拿出一盒煙,去到車外麵抽了起來,看見自己眼前諾大的盛氏集團,封時宴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......
翌日。
一晚上沒睡的盛南梔被司機送到了公司,在快要到達公司門外的時候,盛南梔看見了遠處一個賣餛飩的小攤,她出聲叫停:“停車。”
司機聽話的把車停在了路邊:“你先回去吧,我吃碗餛飩自己走去公司。”
“好的大小姐。”
司機開車走後,一直尾隨在盛南梔車後麵的麵包車也停了下來,看見盛南梔去到一旁買餛飩去了,他們下車走到盛南梔的身邊。
然後趁著盛南梔付錢的功夫,直接從身後抓住她,然後用浸了藥的手帕捂住了盛南梔的口鼻,
盛南梔剛意識到這是蒙汗藥,想要掙脫,封時宴就出現了。
封時宴是過來買餛飩的,抽了一晚上煙的他,一晚上沒睡,趁著時間還早,封時宴打算過來買點東西吃。
結果就看見好幾個男人抓住了南梔,並且還捂住了她的口鼻,封時宴雖然不知道這群男人為什麼要抓南梔。
但是他遇到了,不可能見死不救。
封時宴跑到盛南梔的身邊:“放開她。”
一群小混混冷冷一笑:“放開她,不可能,你有本事就從我們手中把她給搶回去啊。”
封時宴臉色陰沉的注視著小混混,他直接衝上去和小混混打在了一起,盛南梔被一個小混混抓住,已經吸進蒙汗藥的盛南梔沒有了力氣。
她試圖掙脫掉自己手中的小混混,可由於沒有力氣的關係,盛南梔完全掙脫不開,她表情難看的詢問:
“誰派你們來的?”
“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!好好的睡一覺吧,等你睡醒了,我們就到地方了。”
混混再次拿起手帕捂住了盛南梔的口鼻,盛南梔努力的憋氣,但是沒憋一會兒就憋不住了,她咚的一聲倒在地上,暈了過去。
盛南梔在暈過去後。直接被小混混給抱上了車,封時宴見盛南梔被帶走,他激動的和眼前的這群混混打鬥在了一起。
一個小混混趁著封時宴不注意的時候,從身後用石頭砸暈了他的腦袋。
封時宴倒在地上,暈了過去。
混混怕留下封時宴,他會去報警,所以把他一起給帶走了,賣餛飩的大媽看著一群混混光天化日的抓人,她被嚇的不輕。
混混冷冷的警告大媽:“不應該說的話你最好少說,否則你這小吃攤可就開不下去了......”,
大媽被嚇的瑟瑟發抖,混混將自己手中帶回的石頭扔進了大媽的鍋裏,然後拖著封時宴坐進車裏離開了。
......
封時宴醒過來的時候,剛好看見一群混混在那裏撕扯盛南梔的衣服,盛南梔躺在地上感覺到有人在碰自己,她緩緩睜開了眼睛。
看見自己眼前的混混,她抬起手將他們推開:“滾開,別碰我。”
“我讓你們別碰我。”
封時宴忍著頭疼的感覺,他拿過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在了混混們的身上。
封時宴的腦袋還在流血,但是他仿佛感覺不到痛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