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舒寫好稿子,出門到了郵局,花了八分錢買了張郵票,把她的希望寄了出去。
誰知她回到家,頓時感覺不好了。
一幫子人正站在她家門口,唾沫橫飛表情得意中又帶著怪異,讓人份外不舒服。
尤其是為首的一個三角眼中年女人,長著一副讓人特想揍的長相;一個傻大個,明顯與正常人不同,嘿嘿的笑著一個勁的往她窗戶邊看。
另外三個女人,嘰嘰喳喳高聲大氣,那笑容那笑聲簡直了。
文舒皺了皺眉,看到莊寅強坐在一邊磕著瓜子,還衝她擠眉弄眼,就好像在看大戲還看到精彩地方。
看莊寅強這樣,文舒還以為這些人是他招來的,心想這個鄰居也太不消停了,看看招來的人一點素質都沒有。
結果等她走過去,才發現,這些人並不是莊寅強招來的,是衝著她來的!
“哎喲,你就是文舒吧?這是去哪兒了呀?”
一個中年女人看到文舒眼睛一亮,過來就要拉文舒的手。
文舒皺眉後退一步躲開,“這位大媽你誰啊?”
莫名其妙!
哪知她這一後退,那個長著三角眼的中年女人不高興了。
喲,這還沒有進門呢,就先甩臉子了!
“女孩子家家的,不在家裏好好待著,到處去晃什麼晃!一點兒家教也沒有!”
“這德性要改!以後成了家,就得以家為重,不然成何體統!你還不快開門請大嬸兒進去坐,趕緊的燒水泡茶!”
三角眼中年女不是別人,正是對麵院裏賈大傻的媽。
那個嘿嘿傻笑著,一直盯著文舒看的傻大個,自然就是賈大傻。
文舒俏臉冷若冰霜,她真不明白這些個人在發什麼神經。
還用一副是她長輩、她不按她說的話做,她就是罪大惡極的人的口吻和她說話,有病吧?
不等文舒開口,賈母繼續用挑剔的目光看著文舒,口氣更加不耐煩:“還愣著做什麼?趕緊的呀。”
可氣的是,旁邊的女人還跟著幫腔,明著說“哎呀文舒還小不懂事,以後成了家好好教一教就好了,不會再鬧笑話。”
話外之意就是指責文舒不懂事。
文舒氣樂了,一幫子神經病!
“你們是誰?我可不認識你們!什麼教不教,有病出了門左轉有醫院!”
賈母本來就要拿捏文舒,一聽她這話炸了:“你怎麼和你婆婆說話呢!一點規矩都不懂。”
“婆婆”這個詞兒,把文舒給雷了個外焦裏嫩。
不是,我沒有,別亂說!
另一個中年女咧著嘴笑道:“瞧,這不好意思上了呢!文舒啊,想必你已經知道,你父母以前把你許給了他的事吧!今天啊,咱們就是來把親事定下的!”
說著一指一邊盯著文舒兩眼冒光的賈大傻。
文舒明白過來了,敢情這些人是來騙婚的呀。
嗬嗬,還真當她是軟包子,誰都可以咬一口呀。
文舒冷冷看著這幾人同,聲音冰冷不帶一點溫度,“什麼親事?新社會可不允許包辦婚姻,更不允許騙婚,你們再不離開,我就報警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