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歡歡，你......”
衝擊太大，顧燁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在她印象中莫歡一直是個聽話懂事的好孩子，以前莫顏還在時，她總是像條小尾巴跟著莫顏。
這才多久，怎麼就這麼大膽了！
顧燁又想到了同樣大膽的林溪，現在的小姑娘怎麼都這麼深藏不露！
“顧叔，你能不能別管？”莫歡語氣帶著哀求，反正都丟臉了，她不想半途而廢。
顧燁怎麼可能不管。
“歡歡，女孩子要自愛！”顧燁三步並做兩步走過去，幫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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