淺淺一個吻,讓在場的人多少都有些震驚。
顧霆洲對寧柒這個出其不意的吻絲毫沒有任何準備。
香甜的氣息縈繞在他鼻尖。
顧霆洲心裏泛起漣漪,女孩唇瓣很軟,很甜,他居然一點都不反感。
唇瓣片刻相擁後,寧柒又退回到原地,目光真摯的看著顧霆洲。
“我不是小孩子了,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麼,顧先生,雖然,我現在不喜歡你,但我會試著喜歡你。”
隻有讓顧霆洲喜歡自己,才能保命。
這是剛才她總結出來的經驗。
門口的墨白直接看呆了。
剛才看到什麼了?
這個女人吻了三少。
天啦擼!
這......
這次她肯定死定啦!!!
墨白牽著狼王在旁邊,隨時準備聽令。
結束掉寧柒的性命。
狼王在一旁嗷嗚個不停。
也想要往寧柒的方向撲來,也著急了。
顧霆洲回過神來,眸子似乎都冒著火光,“墨白!”
“等一下,等一下!”寧柒聲音帶著一絲哭腔,“不是你讓我親的嗎?”
顧霆洲臉瞬間黑下來了,唇上殘留的香甜讓他心裏有些悸動。
這種感覺是他不曾有的。
男人慍怒,“你膽子大的很!”
“我隻是想要表達我的誠意而已!”寧柒急眼了,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,想跟顧霆洲解釋。
顧霆洲眼眸眯的更緊了。
盯著女孩那個紅潤的唇,她聲音軟糯清甜,不像是說謊。
墨白牽著的赤月,衝著顧霆洲嗷嗚了一嗓子,眼巴巴的看著他,似乎也在幫寧柒求情一樣。
寧柒聽到狼叫,表情更加可憐。
一行清淚生理性的落下。
顧霆洲看到寧柒淚水,再看看赤月現在這個吃裏扒外的狀況,不由得覺得頭疼。
現在連頭狼都想來搶人了?!
自己養的崽子顧霆洲最清楚不過了。
他今天要是真的了結了寧柒這個人,赤月肯定要和他翻臉。
不過寧柒這個女人確實有點意思。
如果真的按照她說的那樣,顧霆洲倒是不介意多養一個人。
反正隻要察覺她有什麼問題,他隨時可以弄死她。
“看在你真的很有誠意的份上,我暫且相信你,很晚了,睡覺!”
聽到睡覺兩個字,寧柒有些緊張磕磕絆絆的問,“那我…是可以留下來了嗎?”
顧霆洲瞥了她一眼,“就給你一個機會,一年後,給你一筆錢,從我眼前消失。”
等他處理完顧家這些事,他就沒必要接受身邊多一個人的生活。
“好的好的好的!”
當個傀儡老婆,簡直就是她夢寐以求的。
最起碼奶奶能在寧家過安穩日子了。
寧柒低著頭,心裏雀躍著。
墨白牽著赤月準備退出房間,赤月卻調轉方向,過來親呢的蹭蹭寧柒的手。
寧柒被蹭的不敢動。
她看出赤月眼裏的不舍。
這隻狼是沒吃掉她覺得可惜麼?
想到這裏,寧柒不由打了一個冷顫,她要離它遠一點!
顧霆洲見不得自己養的凶猛的狼王對著一個女人,諂媚的毫無狼性!
冷酷寒烈的對寧柒說:“晚上自己打地鋪!”
寧柒還處在劫後餘生和被一頭狼盯上的糾結中,她就看著顧霆洲熟練的推著輪椅朝著床邊靠過去。
等等,網上不是說,顧霆洲是全身癱瘓嗎?
怎麼還能推得了輪椅?
聯想到自己之前摸得腹肌。
看來,傳言不可信呐。
顧霆洲本來要上床睡覺,被她看的心裏有些發毛,抬手將房裏的燈關了。
烏漆嘛黑中,他聽到女孩弱弱的聲音,“我能在床上睡嗎?”
軟糯甜美,有點像是剛才那個淺淺的吻。
想到那個吻,他就莫名有些煩躁。
“不能!”
他不喜歡跟人同床,也不喜歡別人靠近他!
“你要是敢睡床,我掐死你。”
顧霆洲森冷的語氣的,聽起來格外的嚇人。
“知道了。”
寧柒縮縮脖子,可是房間裏什麼都沒有,她今晚上難道要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嗎?
她鼻子有些發酸。
好歹今天也是自己結婚的日子。
就在她準備認命的時候,顧霆洲忽然說道:“上床來,把衣服脫了!”
“為什麼?”寧柒警惕起來,說好的傀儡老婆呢?
一瞬間,她想到網上那些不好傳聞。
顧霆洲目光陰森的盯著她:“不是你說,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的嗎?現在要反悔了?”
語調到結尾變的淩厲。
寧柒眼底泛紅,難堪的想哭。
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。
可真的要麵對這一刻的時候。
她不由的有些退縮。
寧柒慢慢吞吞的想要去拉開婚紗的拉鏈。
可這件婚紗的是定製的,拉鏈都是隱藏起來的,她怎麼都夠不到。
男人的目光越發不耐煩了,冷聲道:“不想脫就滾出去!”
他就知道,寧柒跟那些女人也是一樣的,隻想嫁進來頂個名頭,就想獲得榮華富貴。
赤月也有看走眼的時候。
寧柒憋的眼睛通紅,脾氣這樣差,怪不得嚇走那麼多女人。
她心裏也堵著一口氣,直徑提著裙子到床邊蹲下來。
“拉鏈拉不開!”
女孩背對著她,露出光潔優美的肩膀,拉鏈就在後頸處,隱藏的特別好。
等了片刻,都不見男人幫幫她。
寧柒回頭,顧霆洲靠在床頭,深不見底的眸中帶著她看不懂的神色。
“三少,拉鏈我拉不開。”
顧霆洲:“你真的很麻煩。”
寧柒撇撇嘴,再麻煩,這件婚紗也是他送來的。
顧霆洲溫熱的指尖不小心碰到她後背,頓時引起一片顫栗。
男人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,拉開拉鏈,別過頭去。
寧柒脫下婚紗,可是身上還有些臟。
“我能先去洗個澡嗎?”她不想臟兮兮貢獻出自己的第一次。
“左轉二個門。”
寧柒快速的去衝洗了一番,她沒有帶換洗衣服,隻能用浴巾裹著就出去了。
“上來。”男人輕聲命令著。
寧柒硬著頭皮躺上去。
剛躺好,男人赤身壓了過來,侵略的氣息撲麵而來!
她從來沒有跟異性這樣相處過,她臉頰一下燒了起來,滿目慌張。
“你,你幹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