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決定了,一旦等到鄭循的話,除了張召偉的,他自己也要加上幾下。
這樣想著,王龍頗有些狠狠的踢了房門兩腳才憤憤的離開。
在旅館舒服的睡了一個覺之後,鄭循才起床前往了菜市場。
打通那個細眉眼的大主顧電話後,等了半個小時左右,兩輛大車便開了過來。
那個細眉眼的大主顧正在其中一輛車上。
看到兩輛大車,鄭循卻對這個細眉眼大主顧的實力又了進一步認識。
這個什麼水產公司的總經理的確不小,不然的話,這麼一點時間要找兩輛大車過來可不容易。
畢竟從接到電話到現在一共也就半個小時而已,真正調動車的時間恐怕就隻有十幾分鐘甚至幾分鐘時間。
“小兄弟,你真是信人!”那個細眉眼的大主顧跳下車看了看鄭循放著的魚便笑了起來。
說著話,便招呼幾個一起來的工人稱重裝箱,很快,八千多斤的魚便稱了出來,而且其中的鯽魚青魚等也全都分好了類,另外算了價錢。
“小兄弟,你看對不對?”算了一下,那個大主顧便掏出了錢。
鄭循點了一下便心中有數。
這次的魚雖然才八千多斤,但因為有幾千斤是鯽魚青魚的關係,總價值到與上次一萬斤的魚持平。
“小兄弟,以後還有什麼路子,隻要是水產這一方麵的,都可以給我打電話,多個朋友多條路嘛。”這細眉眼的大主顧付了錢之後便開口說道。
鄭循如此年輕,便已經出有路子了,倒也讓他有些另眼想看。
鄭循點了點頭,心中卻早已經有了決定,這次交易之後,以後即便是還有水產生意也輕易不會聯係這人了,畢竟有報應袋在手,他完全就不愁銷路,即便慢點也總能賣出去,而老是與一人交易的話,反倒還可能引得有心人的懷疑。
拿了錢,目送了這大主顧等人離開後,鄭循便又尋了一個空擋便將所有磅秤等東西收了起來,而後便開始返回江沿。
再將這次的八千多斤魚賣出去後,他心裏已經完全有了底氣。
畢竟在沒有真正的做成幾筆生意,將賺到的錢拿在手上時,就算他有報應袋這個神器,他原先的心裏也總還有些七上八下,不完全拿得準的感覺。
可在賣掉了這兩次的魚,賺到了兩萬多塊,確確實實做了兩次生意後,他心裏已經完全有了底,對於生意上的前景也終於有了一點認知。
想了想,鄭循便將手機拿了出來,打開了流量,開始在網上尋找下一個項目。
與上次一樣,他搜索了一下,很多項目便跳了出來,看得他眼花繚亂。
不過現階段他還不想離開江沿縣,因而其他太遠的地方就不太考慮了,將目標縮小在了A市的範圍。
這一縮小,選擇的範圍自然便小了起來,但卻也更有針對。
“江林縣,木材滯銷,急出,價格超低,急急急!”
“胡路鎮,有大量蜂蜜出售。”
“土懷村,常年出售河蚌,物美價廉,有意者可以建立長期合作關係。”
“.”
一個個的項目,鄭循一一看過,而後思考可行的基礎,隻是網上的項目雖多,但局限也大,很多時候都隻能看個大概,更多的細節卻是無從著手,而且這上麵的項目,大多也有局限,不是不好銷售,便是利潤有限。
真正好的項目,卻是還沒找到。
這倒也正常。
畢竟真的好項目的話,往往也都不愁這些,也很少在網上發布這些消息。
真正在網上發布消息的,不是十萬火急的話,往往也都是銷路和利潤等問題。
鄭循掃過了幾個可行,但利潤卻很低的項目。
這些項目都十分可行,但利潤卻是很低,相比前麵賣魚來說差了數倍。
而相比賣魚的時候,他現在的本金卻又漲了一倍。
因而鄭循也是猶豫,在手握報應袋這個空間神器下,去做這些利潤極低的項目,他始終有一種大炮打蚊子的感覺。
“巴沿縣,南家鎮,沙石村,有大量山羊出售,價格從優,急急急,聯係電話137XXXXX”在鄭循又看到一個項目時,目光便停了下來。
如果沒記錯的話,肖芮便應該是巴沿縣南家鎮的人吧!
隻不過具體是南家鎮鎮上的人,還是下麵村上的人,鄭循就不知道了。
畢竟肖芮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雖然提過,但卻也沒有具體說過。
當然,鄭循隻是閃過這個念頭,便不再細想,而是具體思考這個項目的可行性。
現今羊肉的銷路可是很好,尤其是這又已經入秋,離冬天也不遠了。
涮羊肉可是冬天很多人首選的大補。
也因此,可以想見的,到了那個時候羊肉的價格定然也會升高。
隻要這家地方的羊肉價格不高,這個項目倒還十分合適。
當然,具體的可能要過去看看才能知道。
正準備看些具體的信息,手機的鈴聲便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。
“鄭循,你在哪裏?”
電話接了起來,老媽王秋萍的聲音便傳了過來。
說來,鄭循從初中輟學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老媽都是不管不顧,但終究母子連心,在他20歲以後,老媽也焦急了起來。
開始不斷的為他的終身大事擔心,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幾個月前肖芮成了他女朋友才消停了下來。
隻是現在肖芮卻和他分手了,老媽要是知道又不知道要擔心成什麼樣子。
“鄭循,我剛才找人給你算了一下,說是今年下半年便是合適你結婚的日子,要不你什麼時候讓肖芮將她父母請過來,我們也好合計合計你們結婚的日子。”
王秋萍說了兩句便直奔來意。
鄭循張了張口,沒想到剛想到了一下肖芮,老媽就打電話來吹了,不過他想了想終究沒說自己已經分手了的事實。
雖然從初中輟學以後老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管他,但他卻知道,那隻是因為老媽氣他太不爭氣的緣故。
而且母子連心,有哪裏有什麼過不去的矛盾,而到了幾年前開始,無論他做什麼老媽更是義無反顧的支持,因而現在分手的事實他怎麼也說不出口,畢竟他知道老媽一直在擔心他的終身大事,
“媽,我現在和肖芮都還工作忙,結婚的事就等一等吧,等我們都有了一點積蓄後在結婚吧!”
鄭循想了想道。
王秋萍頓時不滿了起來,道:“你都多大了,你看下陳娟和黃龍,他們現在孩子可都帶起來了。你結了婚在一起努力工作不就好了,至於錢,你結婚的錢我都準備好了,不用你操心。”
農村的孩子和城裏的孩子還是有區別,城裏二十三歲沒有結婚的話,完全就不是事,可農村的孩子二十三歲沒有結婚的話,就已經算是有點晚婚了,就好比同鄭循一樣在初中就已經輟學了的同學來說,有幾個人的孩子都已經會跑路了。
好說歹說,才將老媽勸住,鄭循掛斷電話便搖了搖頭。
要是老媽知道他和肖芮分手了的話,還不知道會怎麼樣。
又想到肖芮,鄭循幾乎便是下意識的便將肖芮的電話翻了出來,看著上麵的電話號碼,鄭循猶豫再三。
肖芮和他分手其實原因並不複雜,沒有什麼良好的家境,工作又丟了的情況下,趨於現實的肖芮便果斷的對他提出了分手。
很市儈,但這就是現實。
而他現在若是告訴肖芮他已經有了幾天便能賺幾萬塊的能力,那麼肖芮的回心轉意也是可以預見。
隻是猶豫再三,鄭循還是沒有打出這個電話。
雖然肖芮市儈得現實認真說來可能並不算什麼多大的過錯,隻是為現實的一種考量,但他卻也無論如何不能輕易的放下心中這個結。
更不能再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與肖芮重歸於好。
將肖芮的電話號碼滑開,鄭循翻了一下便停留在了趙婧的號碼上麵,想了一下,他便點開了號碼。
“喂,趙婧,我,鄭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