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元子現在還在福建，還沒有回來？你不知道？電話號碼是福建的啊。”
“那現在在純陽道觀裏的人又是誰？”
老劉我也覺得奇怪，但是他沒有解釋，而是讓我不要再管下去。
他們每次都這樣說，碰到事情的關鍵點就讓我不要管，可是每次我決定不要管的時候，事情又會再一次發生，並且和我有關，我怎麼能不管？
我的確想置身事外，可是老天爺不允許啊。
“換句話說，程元子現在還在福建，對嗎？”
“反正電話是福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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